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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前世的顾涔观难不难过,痛不痛苦,之后的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这些事情,顾涔观从来没肯告诉他。

    皇上走出来的瞬间,季茗笙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虽说谋逆,但任秋鸿如今的身份仍然是皇子,顾涔观这般动用私刑处置他实在是不妥。

    一想到这个,季茗笙便想去皇上身边为顾涔观辩解一二。

    可不等他走过去说什么,皇上已经带着朱利过来,朝他一抬手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又点了下头,仿佛在说自己都知道。

    而就是这个时候顾涔观招手让人去请太医,又蹲下身对地上的任秋鸿说:“北夏的皇子,却装成我大梁流落在外的皇子,说不是为了窃取大梁机密给你母国,怕是没有人相信。”

    任秋鸿盯着顾涔观看了好一会,也不管自己身上还在流血,便状似癫狂地笑了起来。

    他说:“我是来干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涔观冷笑一声,刚想再说什么,便瞧见华远持弓走过来。

    他明白现在怕是人家的家事了,也没多嘴,只站起身拉着季茗笙往旁边走一些。

    季茗笙则是有些惊讶,他头一回见华远持弓,更没想到方才那一箭是华远射的。

    但最让他没想到的,是世外高人般的华远竟然会参与到他们大梁与北夏的纷争当中。

    原以为这样的江湖人都应该是不管这些事的,没想竟然不仅管了,如今想还是要与任秋鸿这个对手说什么。

    可季茗笙万万没想到的是,华远竟然也是北夏的皇子。

    他们二人,都是北夏流落在外的皇子。

    一个是母亲被杀,自己被对方的母亲故意丢掉,一个则是怀上孩子之后带着孩子嫁给了英国公。

    这么说来英国公家还真是倒霉,碰上这么一对母子,竟是白白丢了性命。

    季茗笙垂眸想着,被顾涔观拽了一下衣袖的时候才抬头去看他,却瞧见他给自己使了下眼色,叫季茗笙看看皇上。

    季茗笙这才朝皇上那儿看去,正好瞧见皇上的神色有些不对,眉眼间像是带上了浓浓的后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