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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这方面——郗池当然一片空白,钟烨既然是兄长,比郗池年长几岁,郗池觉得钟烨晓事更多,做什么都是对的,所以钟烨让郗池怎么来,郗池就怎么来。

    上朝回来后钟烨给他清理身体,并在受伤之处上了药。

    郗池偷溜出宫的时候把药顺了回来。

    确实有点撕伤,走路的时候都隐隐作痛,他需要上几天药。

    床帐低垂,郗池把灯吹了,因为房间空无一人,所以他便放心大胆的给自己上药。

    黑暗中蘸了幽香清凉的药膏涂在受伤的地方,郗池耳根发红,雪白剔透的身子也泛着淡红,如芙蓉石一般的颜色。

    窗户突然发出声音,郗池瞬间紧张起来,衣物都没有来得及穿上,用薄被遮住了身子,寒声道:“谁?”

    “为兄来看看你。”

    月光从外透进来,钟烨凑着光亮点了盏灯,这才将窗户关上。

    郗池挑开了床帐,他往外看了一眼,来人修长挺拔俊美异常,身穿墨色梅纹锦袍,就是钟烨本人。

    郗池挑了挑眉:“半夜三更闯入别人私宅,按照暄朝律法该如何惩罚?”

    钟烨宽衣解带:“罚朕亲身伺候诚王府最漂亮的小世子?”

    郗池衣衫褪去,药才上了一半,他不想钟烨看到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义兄,你给我倒杯茶,我口渴了。”

    钟烨把床帐拉开:“你在里面做什么?自渎?”

    郗池耳根蓦然红了:“胡说八道。”

    钟烨把他拉入怀中:“朕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身上衣服怎么松松散散的?”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郗池衣衫内触碰:“朕让你在宫里好好待着,你为什么偷偷跑出来?这次朕不得不做回梁上君子来郗府偷香窃玉。亵裤没有穿?真在自渎?”

    郗池握住钟烨手腕,避免对方四处触摸:“我不过一个读书人,精力没有这么旺盛,昨晚受了一点伤,现在要上药。”

    钟烨早就猜出了郗池在上药,故意说这些来欺负郗池。

    他低头吻了一下郗池的唇角:“朕给你上。”

    郗池道:“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给我倒杯茶。”

    钟烨知晓郗池面皮没有那么厚,他转身倒了一杯清茶,回来后郗池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他用手帕擦干净手,就着钟烨的手喝了两口茶:“宫里没有事情?义兄怎么有空出来。”

    “今天不太忙。”钟烨上床和郗池睡在了一起,“身体如何了?”

    郗池点了点头:“很好,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一场云雨。”

    钟烨昨晚念在郗池初次的份上,刻意温柔许多,并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听了郗池的话,他轻笑一声:“不过一场云雨?”

    郗池很自觉的在钟烨怀里寻找到了一个舒服位置,钟烨蹭了蹭郗池的鼻尖:“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