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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宋榷在这边还日日醉梦生死,曾玄已然雷厉风行将不服管的尽数处理个干净,一时间霄阳府人人自危。

    待到宋榷知道时,曾玄已经将他架空了。

    “曾玄,我爹当初领进来就是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么?!”宋榷身边无可用之人,一众人不听他这个知府的话,反而唯曾玄马首是瞻。

    比起宋榷的怒火盈天,曾玄淡漠如水,“大人,下官尽心为霄阳府百姓,若是哪儿做的不对了,还请大人指出来。”

    哪里能指的出来,曾玄是下过苦功夫的,他体恤百姓,又知人善任,无论是官吏还是百姓,个个对曾玄是尊敬有加。

    这样的认知,宋榷知道得晚了,他自认为掌控在手中的曾玄不知何时已经百毒不侵,对下属、对百姓无一不是爱护有加,可唯独对宋榷……冷若冰霜。

    昔日的情谊都像是一场梦,只是宋榷还醉在梦中,曾玄则从始至终没有入梦。

    只是,宋榷是狼,他想通一切后比起曾玄来是另一个极端,曾玄手段软硬兼施,可宋榷却没什么耐心,他手段狠辣,没多久将将曾玄的权势收回得七七八八。

    他的报复来得很快,在曾玄被逼无奈跪在他面前时,宋榷忽然笑了。

    “曾玄,你想要权势是么?”

    “那就拿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曾玄一脸漠然。

    “你的身子。”宋榷咬破了唇角,血腥味儿浓重,他却笑得更灿烂,“我爹说你骨头硬,偏偏我不信……”

    “你腰那么软,骨头能硬到哪儿去?”

    宋榷眸子含着血,尽是戾气。

    第40章 蜜饯 你且记着,端看我做不做得到。……

    萧九秦生气了。

    他生气的表现很明显。

    先是刻意避着柏砚, 再是用膳时错开时间,而后一连两天人影不见,柏砚问起下人只知他去了永州府下辖的县乡, 而且大多是与宋榷一起。

    柏砚能下地的当日,曾玄便求见。

    下人将曾玄引进主院时,柏砚躺在院里的竹椅上晒太阳。

    永州府连阴多日,这日的好不容易出了太阳,天际连些飘絮似的云都没有, 柏砚微微眯着眼,身上晒得暖暖的。

    曾玄俯身便跪,先是请罪。

    柏砚叫人将他扶起, 他心知,这几日若不是萧九秦吩咐下人不让别人打扰他养伤,曾玄怕是早就找到他面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