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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大人,此事能与你一人说吗?”南夷王子意有所指,从进入这里他便刻意避着萧九秦的目光,柏砚看在眼里。

    “侯爷。”柏砚扭头看了萧九秦一眼,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在他膝盖上拍了拍。

    萧九秦眸色一动,起身往外走,在距离南夷王子三尺时,他忽然开口,“最多一盏茶的时间。”

    这是警告他呢!

    南夷王子笑了笑,在萧九秦走了之后又往柏砚跟前坐了坐,揶揄道:“柏大人与平津侯当真是令人称羡的一对儿……”

    “五年前若是没有那一桩祸事,料想二位早早便成就好事了,也不必各自分离,误会了整整五年。”

    “五年呐,变化的何止是一点……”

    “你想说什么?”柏砚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注意到他细长的手腕,似乎是一道疤,但是让柏砚微微愣了一下的是,对方的手背皮肤枯瘦。

    而且……不像是一个年轻人的手。

    唯恐被对方发觉,柏砚并没有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他手上,而是很快地挪开眼,并且顺着他的话问:“五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柏砚可不相信这人千方百计来找他是为了这些无伤大雅的感叹。

    “柏大人何必着急。”

    “那你又何必拖延。”柏砚一句道破他的心思,面上的不耐更加明显:“有话就说,在这儿扯这些弯弯绕绕我不爱听,若是你再拖延时间,便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一句话,让南夷王子倏忽变了脸。

    他盯着柏砚,难以抑制地扯出一抹笑:“这性子,真叫人喜欢……”

    “说吧,一盏茶的时间到了,萧九秦便会进来,你有什么招数也不好使出来。你说……是吗?”

    南夷王子微微一愣,笑了:“你说得对。”

    “五年前,你被胡乱盖上一个罪名,本意是为了引平津侯出手,也是想从你这儿给平津侯府冠一个勾结北狄的罪名。”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你骨头太硬,宁可死了也不招一句对平津侯府不利的。”

    “而且那个时候……平津侯在北疆打得太过艰难,他无力救你,便传信让薛良辅等人救你。”

    “说实话,当时郢都太乱了,平津侯府遭人构陷,战场上的失利被人歪曲,使得到处议论纷纷。”

    “而公主府又牵扯出驸马暗地里逼迫百姓采矿的事情,驸马手掌火器营,一旦暗地里做出这等事,便洗不干净了。”

    “也不知是流言传得多了,还是确有其事,驸马私自采矿屯兵,又与掌握大梁兵马的平津侯私交甚密……”

    “这话旁人说说也就罢了,偏偏传到了皇帝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