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离开一刻钟:风好冷,老婆怎么还不回来。
两刻钟:老婆一定是被抓走了。
三刻钟:来人啊,把我老婆救回来。
四刻钟:老婆会不会不要我了。
五刻钟:来人啊,把我老婆抓回来。
六刻钟:他不要我,他不是我老婆了,抓到他就鲨了。
N刻钟后:老婆……呜呜……我老婆找不到了……
N+1刻钟后:我是一条流浪狗……呜呜……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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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少跟顾清川见面。
他的模样与父亲肖似,却并没有那份天真柔软,反而贵重端方,若生在太平盛世,他许是一位称职的储君。
可偏偏生错了时候,那份骄气便丑态百出。
当年你将他扣押在宫中的时候,据说咬伤了三四个看押他的侍卫,甚至咬掉了一颗牙。
得知江疑不惜冒着天大的风险归京,只为换他的时候,当天撞了柱子,折腾得人仰马翻。
他被软禁在宫中一隅数年,为他送饭的宫人被调往别处,便将他的宫殿忘了,他日日窃取宫人的残羹冷炙。
连利齿都没有的崽子,再龇牙咧嘴,也不过只是垂死挣扎的悲鸣罢了。
你并不同情他。
老实说,你厌恶他,并不单单源来于顾瑢。
顾瑢只是一个窝囊废,而顾清川则是你的反面。
江疑曾跟你说过:“清川只是倔。”
顾瑢死讯昭告天下那天,他没有哭。
他一夜之间从储君沦为亡国奴,被人遗忘、遭人欺凌时,他没有哭。
他决心自尽,以这样的姿态在史书上留下最后一笔时,他也没有哭。
他是顾家最后一位储君,他一次次折腰,又努力将脊背挺得笔直,好在旁人嘲笑他时,不显得怯懦。
江疑去接他那天,顾清川拉着他的衣角。
他喊他“先生”。
说了半句。
泣不成声。
“都过去了。”
江疑把他搂在怀里,低声叹息。
“清川,都过去了。”
那是江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那日你站在宫楼上,远远瞧见江疑牵着孩子的手,慢慢走出宫去。
你想,不曾有人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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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川如今跪在你的面前,眉眼清雅,却偏偏带着执拗而冰冷,他袖子里藏了一支匕首,却在靠近你之前就被搜了出来。
你俯视着他,像俯视着一条狗。
你冷漠地端详他的眉眼,问:“江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