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薄荷香微微逸散出来。
邓寻年一下一下摩挲着那一处对于omega来说十分敏感的腺体,眸底的光变幻莫测。
“幸好学姐腺体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不然我真不敢保证在看到以后能做出什么。”
对于邓寻年说出什么话,林渡都觉得不是很奇怪了。
她几乎是气笑,“你不仅找人跟踪我,还监视我?”
邓寻年弯下腰用脸颊蹭了蹭林渡的脸颊,语气有些无所谓,“对啊,学姐很生气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林渡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可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明明我一直都在学姐身边,学姐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
“那个贺嘉、那个陈川,他们一个沾花惹草、一个自称直a对学姐的态度难看,可为什么学姐宁愿接近他们,也不愿意看一看我?”
“他们算什么东西?!”
“所以你把我绑了我来?”林渡眼睛一如既往地平静。
“是啊。”
“学姐还记得我送你的那个吉他模型吗?你一定记得。毕竟你一直听取我的建议把它绑在了你的背包上。”邓寻年自问自答的说着,“学姐你知道吗?它里面其实带了一个监听器和一个小型的摄像头。”
说完这句话,邓寻年没有再说下去。
毕竟后面的事情两人已经心知肚明了。
邓寻年愉悦地笑了一下,然后长腿一跨,整个人坐在林渡的腿上。
林渡挑了挑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
“我会证明给学姐看,我不比他们任何人差,我也愿意臣服在学姐身下,我甚至能比他们所有人多做的好。”
邓寻年宛如魔障一般地说着。
邓寻年将自己的抑制贴给揭开,桔梗花的味道在空气里飘散,然后如同菟丝子一般缠上那一缕薄荷香。
他的唇落在林渡的唇上,慢慢地咬、慢慢地撕磨,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后,邓寻年睁开眼睛,哀怨而又嫉恨地问道:“学姐为什么不像吻他们一样主动吻我?是我的唇不如他们吗?”
林渡失笑,调侃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想要主动的迹象,“不是学弟说想要证明自己吗?如果我主动的话,学弟这么证明自己?”
邓寻年探究地打量着她的表情,似乎是在辨别她话中的真假。
是真的想要看他证明自己,还是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不愿意碰他?
可惜林渡的表情太过淡定,邓寻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