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地步呀?怎么就殉情了?”
巧儿一看解释不清,急得直跺脚。
“王爷,您有妻妾吗?您明白男女之事吧。这男人碰了女人的手,就得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楚浔彻底愣了。
“这是谁教你的?”楚浔坐起身问。
“我爹!爹爹说了,以后谁要是碰了我的手,他若是不肯娶我,不能对一辈子对我好。爹爹就拿刀刨了他!”
楚浔脸色都变了。这小丫头报伤情时一点都不脸红心跳。大家还以为她通晓□□,没想到她就是纸上谈兵,完全没开窍。
“那……咱们说第二种可能。”楚浔顶着一头汗问:“要是这柳青是柳城杀的呢?他为何要自杀呢?”
“那就更可能自杀啦!”巧儿一拍大腿说:“这柳城一定是轻薄了柳青。柳青不从,两人撕扯,柳青失足跌下了山。这柳城又羞又亏,又惊又怕。在府里难以安身,回家乡难以面对父老。只有死路一条。”
巧儿讲得义愤填膺,跪在地上的祝妈妈连连点头。
一旁的楚浔心中暗叹,以后还是让她做仵作的分内事,断案这种事就不用她发挥了。
“好了好了……”楚浔打断滔滔不绝的巧儿说:“今日你也辛苦了。该回去休息了。你那院子是回不去了,今晚就随墨江去找个地方睡吧。”
一旁的大丫鬟墨江立刻福了福说:“是,王爷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
她说着就去招呼巧儿:“巧儿妹妹,随我来。”
乔巧儿本还意犹未尽,好不容易有一次清官大老爷问了她对案子的意见。她还没说够呢。可是那墨江面上和颜悦色的,手下却力道十足,拽着她就出了屋子。
屋内终于安静了。楚浔掏出帕子,擦擦额角的汗,目光再次汇集到地上的祝妈妈脸上。
“妈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轻轻叫她,目光却是凌厉的。
“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应该知道我的不易吧?”
祝妈妈脸色突变,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答:“王爷,我自然是知道的。老奴愚拙,照顾得不尽心,让王爷受累了。”
“那……您说说是怎么不尽心了?”
祝妈妈吓得声音都变了:“老奴糊涂,没有明察下人的来历。竟然把这柳青的相好买了来。今后老奴一定亲自过问,同村同族的男女,必定不会一同买来。”
“还有呢?”楚浔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继续问。
“还有……”祝妈妈冥思苦想半天,似乎想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