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这样凉,莫不是着凉了?”巧儿担心的问。
那人卧在枕龛里,一只手臂弯曲着遮住额头,看不到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回握巧儿的小手。
“进来……”手是温柔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巧儿望望床帐里,楚浔并没有挪开给自己留出外面的地方,自己该坐在哪里呢?”
“脱鞋,上来。”楚浔抬起手臂,似乎因为说话吃力而有些不耐烦。
”爷,门没锁,别人会不会来?”巧儿不安的看了看门闩。她怕正宫外室来突查。
楚浔手下稍一用力,巧儿“啊”的叫了一声。冷不丁的摔进他怀里。
“没有别人。”那人在她耳边说,语气不善。
巧儿无法,只得扭扭捏捏的脱了绣鞋上床。人还没上来,楚浔已经欠起身松了帐子,账内黑压压的只剩两人。
“过来……”四围黑下来,楚浔的语气突然柔和了。
巧儿受了蛊惑一般躺在他里侧,靠在他身旁。
那人见她僵硬着身子躺好,慢慢侧过身,先是搂住她的腰,然后把脸深深埋进她怀里。
“巧儿……”他无限轻柔的唤他的名字。
“哎,奴婢在呢。”
那人在她怀里摇头,闷闷的说:“别出声……”
他怕这小丫头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幺蛾子来,破坏了气氛。
巧儿果然闭嘴,紧紧抿起嘴唇。
楚浔躬起身在黑暗中摸索。
“你作过稳婆,这些事……知道吧?”楚浔的影子停在巧儿的胸前问。
小丫头点点头,吞吞吐吐道:“大概……知道,嗯……那些东西位置在哪里是知道的。”
“行,那你就见机行事。”楚浔命令道,又开始忙活。
“爷,您刚才不是说胸口闷,今日行吗?”
“闭嘴!”
“嗯……”巧儿被他用手堵住了嘴,想叫却叫不出来。
第二日清晨,天色已经大亮。床帐里汗味混合着巧儿甜香的脂粉味,笼着凌乱不堪的被褥。
巧儿的小脑袋枕在楚浔腰侧,她已经醒了,只是酸软的不想动弹。
楚浔掐掐她的下巴取笑道:“你偏要当大通房,如今知道辛苦了吧?看你以后还如此贪心?”
巧儿懒懒的翻了个身。其实要说疼也不是难以忍受,只是这种封闭的内心与身体同时被人攻破的感觉难以言喻。
楚浔见她不作声,怜惜的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说:“若是太累,今日就别出去了,和我多待会儿。”
巧儿没有答应,不知想起什么,大眼睛里先浮现了笑意,抬头望着他欲言又止。
“又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