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那重比千金的信回了书房。巧儿趴在案几上睁着大眼睛问:“爷,那句诗的后两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被万人唾弃?”
楚浔想到信里的计划,意味深长的说:“如今说来你不一定会明白。而且明白得太早可能就退缩了。这后面两句诗,已经在这封信里都交代了。”
“老王爷都想好了?”
楚浔深深点头说:“父王想好了。我也想好了!”
“那就行。只要王爷心里有数了,我就都听王爷的。”
楚浔心满意足,坐在圈椅里,伸手让巧儿过去。
巧儿走到他身旁,那人拍拍自己的腿。
“我现在彻底明白了……”楚浔把巧儿抱在怀里,悠悠说道。
“明白什么?”
“为什么父王不在母妃那封信上直接写这些锦囊妙计。而是要等到我自己参透。”楚浔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巧儿想了想试探着问:“老王爷是想让你理解妇人生产之痛。也就是等你自己有了儿女,才能明白这句诗?”
楚浔点头说:“他其实是想让我明白母妃经过的痛苦与心酸。父王觉得……只有我自己有了子嗣,才能彻底原谅母妃。”
“老王爷真是用心良苦呀!”
“是呀!”楚浔苦笑:“只是……他没想到我因为花马池一案提前见到了母妃。更没想到我身边有一个会稳婆之术的姑娘家。所以没等到我有子嗣,已经明白了他的苦心。”
“这……知道得太早是不是也不好?”巧儿有些含糊。
楚浔浅笑着轻啄她的脸颊。
“有什么不好?如今万事俱备,可以撒网了。再说……你争点气,有子嗣还不是早晚的事?”
巧儿脸上一阵阵发紧,本来在商量大事,怎么扯到生儿育女的事情上了。
她挣扎着要下来。
“爷净拿我说笑。我只是丫鬟。以后爷要明媒正娶的。传宗接代的事情也轮不到我呀。”
那人把巧儿箍得紧紧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本就是不祥之人,王公贵胄不想把女儿许配给我。而且……我这几日要做一件大事。等这事成了,恐怕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了。哪里还有人给我生什么子嗣?”
“啊,什么大事?”
巧儿虽然少了情敌,却有些不安。
那人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我上月过生辰时不在永安,各路人马四处打探我是不是还活着。现在我要给自己作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