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剜了些药膏在她身上青紫的地方摸上,为她摁揉着,见她睁开了眼,他笑,“瞧太阳都到哪儿了,你还不起来?”
“我累。”
她对他嘟囔一句,见他悉心为她涂抹药膏,“还算你有良心。”
“不伺候好你,为夫以后还怎么幸福?”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多话。”
她白了他一眼,起了身,此刻她身上只着一件紧身亵衣,绕脖的带子还是松的,纳兰禛瞧她这般毫不避讳自己,心下高兴的不行。
手顺着探进去,叫她一惊,捉住他的手腕。
“别动!我穿衣服。”
“你穿你的,我就放到这里。”
“别闹了。”
她把手挪开,赶紧抓上几件衣服囫囵套上,纳兰禛撇撇嘴,一脸不快地巴巴看着她。
光看不能吃,这滋味当真不好受。
她穿戴好,整理着发丝,“我们今天去哪里?”
“回帝京...再不回去,我想阿玉他们估计要把帝京拆了。”
风紫雅一蹙眉,想到祁涟玉,果然,他是能干出这事的主。
正好她也去看看容凛。
两人确定好行程,匆匆吃了些饭,便告别了镇上的人骑马而行,待出了镇子,纳兰禛马鞭一扬,加快了回去的速度。
不到半日,两人便进了城。
他问她回哪里,她说她要回自己的新住处,他便带着她来到了闲品居,两人推门而进,稍抬头,她便瞧见了那些个身影。
祁涟玉与容凛坐在园子中正在对弈,洛殇辰将身子靠在秋千椅上,兀自烦闷的望天。
然而当三人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时,面上都是不屑的一撇。
她汗了汗,心想一回到帝京就被他们逮到,还真是衰。
又一瞧那端坐的容凛,面色却是比之前好太多,想他修身养性这几日,果然有效果。
本想与她们打招呼,祁涟玉率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醋意。
“还知道回来。”
他脸色不好,眼眸投向纳兰禛,“兄弟一场,禛你如此做却是太绝了。”
纳兰禛苦笑几分,不与他争辩。
洛殇辰摇手一指水潭,“小师傅你在不会来,我都要将你家的鱼儿都毒光了。”
她背后冷汗一出,忙走到水潭前瞧,果然,她走时潭中还活着七八条锦鲤,如今却是只剩下孤零零两条在那里颤颤巍巍的游着,剩下五条全都翻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