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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

    他的气息如此贴近,让她的脖间羞红一片,她只抓着他的手,生怕他做出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猫儿,你说我该不该跟你做下负面交流?”

    “什么交流?”她听不懂,问。

    “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xx的交流。”祁涟玉将最重要的两个字隐去通过耳语告诉她,她听后双耳透红,眼眉都发烫。

    她打了他手一下,“色胚!”

    “哎,对媳妇色是正常的,难道你让我对着别人色?”

    “你敢!”

    “呵呵,这不就是了嘛!”他心情甚好,一笑整个容颜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勾人气势,他眉眼本就长得好,但他却不经常笑。

    而他却对她笑。

    那低醇的男音让她心里始终发烫。

    渐渐地,她也不怎么挣扎了,见他只是抱着她,春日的正午外头阳光碎地,有他在的地方暖的不行。

    他暖阳的身子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困劲上来,她招架不住,沉睡在他臂弯中,听他平稳的呼吸声,她安了心。

    两人相拥而睡,他虽然总是吓唬她,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想他这个人骄傲的很,他大概是等着她自己来求他吧,他在爱情里要占据完全的主导性,他克制力又好,还算是正人君子。

    她想了很多,自己做了很长的梦。

    祁涟玉并没有睡。

    他抱着她,内心煎熬得不得了,如此身躯在怀,他又怎能安稳入睡?直到听着她熟睡了,他在后低低的笑。

    风紫雅,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却自己去会周公?

    他调整了她睡觉的姿势,依然枕着他的肩头,她翻身后,身子很自然就朝他贴过来,八爪鱼般缠上他,祁涟玉见她如此睡姿,长叹一声。

    “暖暖…”她嘴里唔囔一声,勾住他的脖子。

    “嗯,我这辈子对你最有贡献的就是移动暖炉。”自嘲几分,他为她盖好被子,把她的手收在自己掌心里暖着,“真是不知谁降了谁…我就是自找的。”

    他想的很透彻,知道他如此为情殇的样子就是自找的。

    一个午觉,她睡的沉乏,他却毫无睡意,睁眼望着绣着鸳鸯交颈的床帐顶端,听着外面偶尔的鸟雀叫声,心里有难得的平静。

    直到下午时分,外面婢子敲得两人房门,他才推推她。

    “少主,少夫人,老夫人让奴婢来喊你们。”听着外面婢子柔和声音,祁涟玉将臂弯收紧,探头唤她。

    “嗯?”她睁开双眼,就见他一脸温和对着她。

    “玉郎?”她心里第一个见想发出的声音,让他笑,理理她的发丝:“原来你就是口是心非,明明记得我的名字这么深。”

    玉郎玉郎,颇有点民间小说话本里凄惨忠贞的爱情故事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