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你们都是那么骄傲的人,我早该想到的,你们不可能如此甘愿,是我的错,都是我。”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两行清泪一流,就让满室的气氛更加诡异,容凛蹙眉,这身怀有孕的女子,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
尤其是前期。
他正想劝,此时一直未开口的纳兰禛启了唇。
“只要我们签了那契约,你就不会走?”
“......”风紫雅流下的眼泪被纳兰禛这一语差点惊回去,还是纳兰禛最懂她啊,一下子将事情引到主题上,也不枉她在这里出演这么久。
四目相对时,纳兰禛与她轻轻一笑。
这个妖孽啊~真想收了他......
她沉默片刻,将眼中的泪擦去,点点头。
纳兰禛笑了几分。
这便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背在身后的包袱收走,又来到书桌上抽出一张宣纸,拿起毛笔来微蘸了墨。
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后,将那张纸递到她眼前——
这速度,让她惊叹。
风紫雅低头瞧着他写在纸上的字,简单几笔勾勒出他笔法的苍劲,便见那张纸上,写的是。
唯妻是从。
好简单的四个字,但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她将纸扬起来,耀在他们面前,“你瞧瞧人家......”
那四人都是一脸冷峻。
纳兰禛坐回来,继续撑头看戏,然而眉眼都是笑意,他朝他身边的殇辰碰了下:“不快去?越早越好。”
洛殇辰心中还有东西放不下,嘟囔了一句:“风汐魅是个劲敌。”
“再劲辣的敌人在她面前都要化为绕指柔。”纳兰禛说,继续怂恿:“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殇辰闷头,亦站起来也来到书案前写了几个字。
听之任之。
风紫雅接过殇辰的纸来,瞧了一会憋不住想笑。但她终是忍住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剩下的三人。
你们呢......
风汐魅低头笑了下,这便也写了几个字,那方祁涟玉与容凛,同时也跟随了。
待到他们所有人写的东西都交到她手上后,她盯着这四个字又四个字,很连贯的将它们窜成一句话。
“唯妻是从听之任之,妻比天大风若珍宝,谓我心忧?”
她终是忍不住了,脸色有了缓和,读完他们每人写的,这才去与他们深望一眼。
破涕为笑,她就去拿来笔墨,将这几张纸摊开,指着一角说:“这里这里,签上你们的名字,还有,我要提前说一句,这约定你们签了就代表你们同意了,以后,若是谁不遵守,不论是谁,我只有一个惩罚,那就是禁房一月,这样,你们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