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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的身形,一看就是个孩子,这孩子摸到容宁放置衣服的地方四处摸索。

    终叫他摸到那保管妥当的桃木坠,他拿在手中停顿了下轻手轻脚地逃出了容宁房中。

    一出来,容墨就快速地跑,他在寂静的宫道中失魂般走,还不住朝后看,生怕有什么追上他来。

    容墨路过朝阳宫时在宫门前站了站,看到里面灯火通明,这么晚还没睡?

    容墨本想走,谁想他竟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他认识,是他爹身边随侍的太监,此刻那人本站在朝阳宫门前,从里面来了一个人跟他通报了几句,那人就飞快朝里面跑去。

    容墨一时好奇,也跟了过去,此刻宫门前没人守候,他就尾随那太监一点点跟上。

    朝阳宫内。

    今晚注定是不平夜。

    起因,是一杯酒。

    皇帝漏夜前来,景风然接驾后就让小厨房准备酒菜,风汐魅本来心情不错与她说着话,这时候酒菜上来,两人就吃了点。

    景风然前几日因着舅舅那边的催促让她心有些乱,她心中已有了疑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但舅舅又催了好几次,并且派了一个东芩的奴才安排进宫,成了她宫中一名婢女。

    那婢女说,将军害怕夜长梦多,派奴才来助您一臂之力。

    景风然把她打发到厨房去干活,并不让她接近身边。

    今晚,她一时忘了此事,就与皇帝喝了几杯,本来都是好好的,然而皇帝突然吃着吃着就倒身于地,脸色铁青。

    景风然大骇,本来想唤太医来谁想那婢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与她说,“娘娘不可!”

    “是你!”景风然慌忙去找她抽屉里的簪子,果然见没了,她惊的手一抖。

    “娘娘,你太优柔寡断,你这样会坏了将军的大事的!”此刻那朝阳宫内只有她与她两人,婢女不怕事情暴露,就将事情都说出来。

    “将军早在送灵儿小姐来时就与你说了要寻得时机下手,然而你一次次不动手,将军早便失了耐性。”

    “莫不是娘娘在这后楚皇宫待久了就忘了自己的根在哪里,忘了这皇帝如何杀了东芩多少子民?”

    “我没忘!但你们这样冒然形事暴露了如何?现在他躺在这里,不多半刻就会诸多侍卫将朝阳宫围个水泄不通!”

    “怎么,娘娘你还想活着出去不成,你要知道从你当初答应将军到后楚来那刻起,就要做好为东芩牺牲的准备,你真不会天真到以为将军会派人接应你?”

    “你,你们——”景风然此刻才恍然大悟,又联想到之前种种不对劲,她这时才醒悟,明白舅舅不过是用了东芩所有皇室的血脉来作为他登上权利顶端的踏脚石。

    她与灵儿流着皇室血脉,若是在后楚被冠上刺杀皇帝的罪名必死无疑!

    她想到这儿,慌忙站起身来,灵儿!灵儿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