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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身而来,将她弄的浑身都疼,景风灵瞧他脱她衣服,只在他耳边说,“容公子别忘了事后给奴银子。”

    容宁浑身一震。

    但随即他就恢复正常,瞧着她此刻模样冷冷地说:“那也得要伺候的我满意了。”

    何为满意,景风灵明白。

    她想如果怎样都要有这一天,她宁愿第一次给一个认识的人,毕竟容宁与她之间的情仇,该有个了断的时候。

    景风灵主动去吻他的唇,容宁眉心一蹙,嫌恶地将她推开,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带到自己怀中,俯身吻上她的锁骨。

    景风灵眼角流下泪。

    一番情欲,俩人都用了最后一点力气,直到很久之后容宁掀开床帐,套着裤子下床。

    上半身的赤裸,他似是渴了,下来喝水。

    满床凌乱,景风灵冰凉的指尖紧捏着被角,眼睛空洞地望着床帐。

    第一次,如梦生死。

    她从不知道会有这般的痛苦与愉悦,明明是两个交叠的感觉却能在同一时间迸发,前面她还能保持清醒,后面她只觉得自己在强撑。

    或许他为了报当年的仇,他对她狠极了,半分没有怜悯,好几次她都闭上眼不想瞧他,却被容宁强迫打开。

    他要她看着他,全程都要看着他。

    景风灵擦拭掉口中的血,那是被容宁咬破的,她听见喝了水的人复又上来,将她捞到怀中。

    景风灵哭笑着问他,“你想要杀了我不必如此折磨。给我个痛快。”

    容宁并不受影响,只将两锭银子放到枕边,“怎么,你以为这银子便是如此好挣?我说过,让我满意了我自然给你。”

    景风灵将声音吞咽下去。

    好,这一晚他要怎样她都奉陪。

    .......

    容宁是个守信用的人,当真在离去时将那两锭银子放到她身边,后面的事情景风灵知道地并不多,她累的睡去,直到第二日有人将她叫醒。

    容宁不知道与老鸨说了什么,她对待她的态度完全变了,也不让她出去招客,而是给她辟了一个阁子,将她当小姐样养着。

    景风灵拿到银子后就去了药铺买了些药材,赶回了她之前的家。

    这里不能算家。

    到处都是破败的,没有一个像样的家具,她连忙将药煎了盛在一个碗中。

    两锭银子买来的药,仅仅只熬出这一点。

    这也是她现在急需要银子的原因,自从几年前那人得了怪病,他们的日子就越发难过,本来还可靠景风灵出去卖艺过活,后来他病重,其中所需要一味非常昂贵的药材。

    她纵然做再多的活也不能供得起这药。

    被逼无奈间,她只有卖身子,她并没有告诉那人她去干什么,只是吩咐他好好在家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