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痕待喜雀这样耐心,并不因为她性格大大咧咧,生性神经大条就忽略她,怠慢她,姬凤瑶心里也为喜雀高兴,眸中露出柔和的笑意。
商熹夜见自家小媳妇儿,望着别人浓情蜜意,露出“羡慕”的目光,赶紧上前牵住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带。
你也有人疼爱,无需羡慕旁人。
他突然如此,姬凤瑶心下一紧,还以为有什么突发状况。
对上商熹夜那小奶狗般的,萌软的目光;
姬凤瑶:“……”
谁能告诉她,这货突如其来的萌萌哒是怎么肥四?
无殇:“……”
默念,我有赫叶,我不羡慕!
无仲:“……”
主子这两天的狗粮发得越发“丧尽天良”,再看旁边的无痕和喜雀也是腻腻歪歪、粘粘乎乎,心中只觉苦闷。
他解下腰间腰牌,高举过头顶,独自一人先上了河道上的绳索吊桥。
待到了对岸,出来一队人验过他手上的腰牌走后。
他才远远冲这边挥手,示意几人过去。
走在既软又晃的索桥上,望着下面幽黑不知深浅的河面,姬凤瑶不得不感叹太子的这份小心与巧思。
若不是无仲弄来他们内部人的衣服与腰牌,乔装混入;
外人要是贸然闯进这里,还真只有束手赴死的份。
过了索桥,又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最后几人来到一处陡然向上的绝壁下。
“窝草,还好先前没打架,要不然今儿这钱还真拿不到手了”喜雀望着那遥遥直上不知几千米,只能隐约看见一点昏暗夜空的两岸绝壁,悄声低叹。
就连商熹夜也轻道:“太子若将这些心思都放在治国之上,何愁不能成为一代明君。”
姬凤瑶听得出来,他对太子并不欲赶尽杀绝。
毕竟他身为大昭的九王,希望能有一位明君带领自己国家强盛富足,能使百姓安居乐业,这是人之常情。
在国家大义,与对她的情义之间;
他在努力而小心地平衡着,这些她都懂得。
想到这些,姬凤瑶心底甜蜜:师父哪怕不记得她,待她也是如此娇宠细致。
但她有多甜蜜,也就有多忐忑:
万一师父恢复记忆后接受不了怎么办?
就算师父能接受;
万一他们的感情不被世人接受,师父选择放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