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裙是白色的底,前后左右每一幅分别是烟灰色、天青色、月白色、绛色、朱色、浅紫色,混搭在一起,一片一片的像花瓣一样覆盖在白色的襦裙上。
红衣开心道:“我试一下。”
跟着豪迈的褪下外衣,然后仔仔细细的把背心裙一直拉到胸口,刚刚系好,红衣'嘶'了一声。
福如问:“怎么了?”
红衣赧然的捂住胸口道:“这里,这两天有点疼。唉,我该不是病了吧?”她凑过去与福如耳语:“胸口长了两粒枣大的包,不能碰,一碰就疼。”
福如听了吃吃地笑,用手撑着肚子道:“哎呦你终于长大了,是个姑娘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平下去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个男的混进了咱们云韶府。”
红衣有点怏怏不快,用手不停的摸着胸口抱怨:“你不知道!可疼死我了,又胀又疼的!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做事又不能揉她,只能硬着头皮忍。”
“能有多疼啊!”福如笑着用肩头推了她一下:“我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你做怪。我跟你说啊,可别用手瞎弄,这事儿再正常不过了,你看烟秀和宝镜——”福如用手比划着心口的位置,“她们这里生的大,走来走去,赤古里都不用脱,哪怕外面再罩一件唐衣,男人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
福如的口吻向往又嫉妒,可红衣总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最好自己永远是平的。
福如见她一副'我真的是病了'的哀怨模样,道:“得了吧你,没见过哪个姑娘家找大夫看胸的,当心笑死全仙罗。”说着替她抚平了袖子上的褶皱:“用白色的丝棉已经是我能拿出的最好的材料了。”福如垂眸,试探的问:“对了,你不怪我把你的话告诉宝镜吧?我也是想帮你。”
红衣笑笑,表示不介意:“不管怎么样,咱们仨最后不也凑一块儿了嘛。大抵天意如此,走一步算一步吧。”
福如道:“从明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打下手,行首大人应该不会说什么的。对于宝镜,她向来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