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差点把敬王的命笑没了。
敬王捂着自己的心脏,节节后退:“哎哟我的亲娘唻,好俊的小娘子,我要问陛下去讨来。”
随从道:“可您不是倾心裕王殿下身边那个凶巴巴的若舞妹妹嘛,你今早上还说对她至死不渝呢。”
敬王嗝楞一下:“有吗?”
“有啊!”随从斩钉截铁道,“您昨儿夜里还爬到房顶上嚎着什么‘衣带宽了不后悔’,属下看您,确实是瘦了。”
敬王唉了一声:“可四弟是个死心眼,不肯给我呀。本王总不能在一棵树上挂死吧。”
“可这里是后宫!”随从小声道,“后宫的女人,都是陛下的人,您不能先斩后奏,坏了规矩。”
敬王嘟哝道:“可皇叔疼我呀。”
“疼您也不能让您坏了规矩,然后成为满朝文武的笑柄,您不要脸,陛下还要呢。您可紧着点。”
“这倒也是。”敬王忧伤的看了一眼天边,“都说当王勋贵胄好,可我却以为烦闷的要死,处处是规矩,没一天自由。”言毕,想与红衣道声‘再会,改日再叙’,这位小娘子这么美,他必须要和她谈星星谈月亮谈谈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孰料就在他和随从进行秘密交谈的同时,洪灿已经和红衣‘勾搭’上了。
洪灿在皇子里行三,今年六岁,人小鬼大,且由于容妃样貌姝丽,洪灿的五官也生的极为别致,他踮起脚看红衣,看了好一阵,问她:“敬王兄说你眼生,我倒瞧着你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红衣温和道:“奴婢微贱,一直在药局当差,不曾见过小公子,小公子怕是记岔了。”
“是吗?”洪灿抓了抓脑门,“可大师傅说我记性可好了,我总觉得依稀在哪里见过姐姐你。”
红衣看他可爱机灵,蹲下来与洪灿平视道:“公子您说是就是吧,您说见过就见过,不过奴婢笨笨的,想不起来了,只怕要靠公子您的聪明脑瓜去想了。”
“嗯!”洪灿重重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敬王在一边看着连声呼‘哎哟’,与随从轻声道:“你看,你看!洪灿这小奶娃子年纪这么小,就与人随便搭上话了,还轻车熟路,这孩子前途无量啊!哎哟哎哟,他俩还拉了小手呢,哼,我也想拉美女姐姐的手。”
随从向天翻了个白眼:“殿下,依着属下的眼光,那位宫女只怕不比您大。您装什么嫩呢。”
敬王‘嘁’的一声,上前‘棒打鸳鸯’,蛮横的分开了洪灿和红衣,趾高气昂的对红衣道:“好了,这儿没你们什么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