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王在角落里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让他起了一点偷窥的兴致。
女人丧气的垂眉道:“确实,您是大王的左膀右臂,但即便是大王的口谕,你带回去的也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说着,刀尖划破了油皮。
同一时间,野笛达纳被人一棍子打的趔趄倒地,他缓缓回头,看到柔然王朝自己走来:“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居然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怎么堪当我部落最强的勇士!”
野笛达纳行礼,想要辩解,被柔然王打断:“本王赏给你是一回事,你偷又是另一回事。”说完,扛起齐顺娘就走了。
齐顺娘早就吓破了胆,但是她没有叫,等回到了王帐,柔然王顺势将她揽到怀里,细细打量这个女人,似乎......还真有一点说不上来的特别。
他问她:“其实你跟了他也没有什么。我们柔然不讲究那许多。”
“我心悦大王,是大王把我仙罗那个泥潭里带出来的,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从里到外都是您的。除了您,谁都不许碰。”
从那一天起,齐顺娘就成了柔然王的宠妃,坐卧寝立,都是她在旁边伺候,柔然王不但依赖她,还很相信她,甚至允许她在一旁看机要文书。
那些嫉妒她的女人无一不被她用各种手段除去,只剩下依附她的。
按照柔然王室的规矩,其实并没有什么规矩,谁受宠谁就是王妃,可柔然王是个一心要效仿天子的,搞了个品阶制度,试想连仙罗都分一品,二品,他柔然难道甘于平淡?
柔然王询问了齐顺娘,她将仙罗的所学所知都告诉他。
柔然王纳罕:“所以仙罗大王的妻子就只是一个王妃,还要向□□请封?□□若是不答应的话......”
“是。”齐顺娘解释道:“现在仙罗的张禧嫔就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
“仙罗的后廷及内命妇升迁都由她掌管和调度,但她只是一个嫔,亲蚕礼都去了也没用,宗主国一日不点头,她就名不正言不顺。”
“如此受制于人,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柔然王不屑。
看了一眼齐顺娘:“你这脾气倒是合我胃口,仙罗的男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有种,也不会一直仰人鼻息。真是窝囊。”
“听大王的意思,像是有吞并四海之心?”齐顺娘早已摸透了柔然王的脾气。
“谁没有?”柔然王抽出宝刀,指着羊皮地图:“中原土地肥沃,若能收入囊中,才是真正活了一次。”
说完,柔然王哈哈大笑:“我偏不像仙罗那样,连王妃都不敢立,我要封你做我的贵妃。”
“是不是?大覃的娘娘最厉害那个是不是贵妃?”
齐顺娘感激的半蹲下:“多谢王上隆恩,祝愿吾王早日龙吞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