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他的语气变得好冷。

    岁岁忍不住伸手抱住他。

    “林时……你不要生气。”她慌了,去擦他脸上自己的泪渍。

    “叫我什么?”

    “主人。”

    她听见有人朝这里走来,慌不择路俯下身,蜷在林时脚边像一只四处躲藏的小动物。

    “林时藏在这里!嘿,我能进来吗?”一个男孩问。

    林时回头看着他,破天荒地拒绝客人的请求:“不能,帮我把门带上。”

    那个男孩也愣了,还是老老实实把通往露台的门推上离开。

    屋子里又静了不少。

    岁岁直起身,林时牢牢盯着她,一边抬手把帘幔拉上,拉得严严实实。

    屋里黑的只剩几颗小小的信号灯。

    有了黑夜做遮蔽,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着林时的腰讨好地仰头去吻他。

    她的嘴唇略过他挺拔的鼻梁,利落的眉骨,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她一边蹭过去,一边浅浅地吻,吻他的额角和脸颊,吻他嘴唇。

    “谢谢你和阿羽,”她小声说,“帮我瞒着基地的事,直到现在。”

    林时冷冷地“嗯”一声。

    岁岁以为是自己讨好的方式不对,于是又去亲他,却被他两根手指抵着嘴唇挡回来。

    “你好放肆。”黑暗中林时冷淡极了,“我是你的主人。”

    身前的岁岁迟疑一会,问:“主人……想要我吗?”

    “要。”

    她脱手去解自己的扣子。过一会,小手抚上来,讨好地蹭着他的腹部,林时不回应,她的手便往下去,开始解他的皮带。

    她规矩极了,把解开的皮带礼貌地放在腰侧两边。林时的心底在痒,很痒。

    他的欲望早就敏锐地潜伏在那里,手软的小手隔着内裤在抚摸,只一下,它就慢慢抬头了。

    这时候她就有些笨拙,废了些力气才把他的衣裤往下褪,以往都是林时主动包揽这些步骤的,谁知道这么麻烦嘛。

    岁岁小心地握着肉棒,爱怜地抚弄着。屋里太黑了,黑到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事情,她一直想做却放不下面子的事。

    林时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些。

    他能感受到岁岁柔软的舌尖在蹭它。

    像小猫喝水一样,小心翼翼地,却又贪得无厌。

    “含住它。”林时没了耐心。

    充血的龟头被柔软的口腔覆住,她全然不拒绝,舌头小心地扫动马眼,嘴里发出淡淡的嘬水声。

    她忽然想起月经初潮那一天,林时蒙着眼睛跪在自己身边递来止疼药水。

    而林时靠在沙发上,大手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这个瞬间的岁岁不会离开他,十足地信任着他,把一切都交给他了……

    他体内的欲望早就被她点燃,就在她手脚并用爬过来的时候,他就想让她跪在原地乖乖含住,他很过分。

    她对这事大胆又好奇,听到林时的吸气声,便沿着肉棒小口小口地舔下去,底端是粗乱的毛发和鼓鼓囊囊的睾丸。她红着脸把嘴唇贴上去,用舌头感受着微凉的温度。

    “咔哒。”

    林时突然想起什么,抬手把门的保险扣上,露台上已经换了几首曲子,很多人都在找林时,唯独林羽没吭声。

    黑暗里,他觉得小猫咪在探索他的领地一般,不知轻重地戏弄着他的阈值。

    岁岁被毛发扎得脸直痒痒,手上加快了动作,林时舒服地“哼”了一声。

    “你喜欢吗?”她在问。

    林时摸索着托起她下巴,把龟头抵到她嘴边。

    “吃下去。”他不耐烦。

    岁岁很听话。小嘴吃力地含下去,柔软的手不停套弄着,弄得林时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她的秀发垂落在他大腿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能含的下这么粗的东西,直到林时第二次按着她的脑袋往下抵。

    她发出一些难受的嘤咛声,林时却在此时分外享受这样的声音,手掌的力道没有消退,按着岁岁,将龟头抵到她喉咙口。

    岁岁眼角逼出泪花,手头依旧没有停。

    被迫适应口腔被占据的感觉,她慢慢吞吐着林时的阴茎,脑袋一点一点的,林时觉得这可爱极了。

    “快,再快点。”

    耳边收到主人的命令,她更加如小鸡啄米,勤勤恳恳地点着脑袋。

    可林时丝毫不满足,他每次都要按着她的头发紧紧让整根阴茎挤进她的口腔和喉头,越来越快。

    岁岁难受得想干呕,可此时不容中断一般,他粗鲁地将龟头往她口腔深处送,她的手也顾不上抚弄了,无措地松开去抓着林时的衣服。

    “嗯……”

    林时滚烫的喘息落下,他曾有无数次想喊出声,倒是忍住了。

    手头的动作终于停了,岁岁“呜”了一声,感觉到林时射在她嘴里。

    “嘀嘀嘀——”林时胳膊上的义体在响。

    屋外的林羽依旧在和别人碰杯,义体的蜂鸣声隐约传进他耳朵,他笑容敛了些,下意识地望向关上的玻璃门后。

    屋内,一股强烈男性气息的液体冲进岁岁口腔,她腿间潮水疯狂地涨起来。

    又羞又恼地推开他,按在地毯上小声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