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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即使赢了后,那些爱也再回不来。她也要用恶魔的血,祭奠这一切......

    掌心忽然传来一股滑腻的暖意,乐枝骤然回神。她藏起眸中的厉色,展露寻常的轻浅笑容,抬眸望向霍渡,摇了摇他的手,状似撒娇。

    “知道了。”

    知道他这是答应她,会配合她行动的意思。乐枝弯唇,“谢谢......”

    然后,她朝霍渡的肩靠过去,刻意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看见她眸中的情绪。她的眸色黯下来,因为她知晓霍渡喜欢的乐枝,是她伪装出来的......

    或许也称不上伪装,只不过除去温泉山庄那次,她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大多时候是那个从前的自己,柔软乖顺。

    要是霍渡知道她蕴藏在心底的巨大阴暗面,知道她最终的计划和目标,八成会大吃一惊,说不定还会顺手把她灭了......

    不论前路是什么,他们总是站在对立的两端。

    疯子和疯子,终究是不相配的。

    霍渡长久地凝视乐枝的侧颜。

    平心而论,她无论是神情亦或是眼底的情绪,她都遮掩的很好。可偏偏,他能透过她的心跳感知她的挣扎和痛苦。

    因为,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

    他无声喟叹——

    罢了,若你执意要跨入黑暗,那便来吧。

    反正,有我护着你。

    *

    靖贤王府。

    霍诩正在书房烦躁不堪地砸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么了,竟会对沈清颜做出那些事......虽然他不喜欢她,也他绝非是个苛待女子的人。

    这都怪沈淮!

    还有,醉酒误事!

    否则他绝无可能做出如此离谱的事。

    忽然,书房外的叩门声响起,一道甜软的声音传来,“王爷——”

    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人的身子酥了半边。压下心口的悸动,他轻咳一声,“进来。”

    姜曼推开门,扭着腰肢缓缓进屋,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书桌上,解开身上的斗篷放在一边。然后走到霍诩身边,开口:“听说王爷连早膳也没用,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妾身好担心呢。”

    浓郁的香味飘散,霍诩心间微漾,他抬手搂过姜曼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王爷......”姜曼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佯装推却,可身子却靠他更近。

    霍诩不由地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昨夜在沈清颜那儿,虽折腾得过分了些,可他全然没有尽兴。沈清颜那种贵女,哪里懂得伺候人?

    简直木讷得很!

    抱着怀里的绵香,霍诩搭在软腰上的手逐渐下移,然后他眸色渐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贴近姜曼,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没穿里袴?”

    回答他的是低吟的轻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