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成天又那么闲,饿一饿不要紧。凌南是干大事的人,跟你怎么一样?”沈贺年说得振振有词,然后起身站起来,“不打扰你们,我先回房了。”
沈流光送沈贺年出门。裴凌南低头看着手中的勺子,想起成亲那夜,和沈流光共食一碗面。这就是夫妻,一起生活,一起经历,一起慢慢变成一个人,融为一体。她微笑,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瞧瞧你,一碗汤圆就感动成这样。”沈流光关好房门,走回来,“你是好,被一碗汤圆喂饱了。我可就不妙了,馋虫都被那芝麻的香味引出来了。”
裴凌南站起来,笑道,“别哀怨了。不然我去厨房给你煮一碗?”
沈流光伸手一下子把她抱起来,狡黠一笑,“我现在想吃别的。”
裴凌南愣住,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沈流光压在床上。
云雨之事,裴凌南一直笨拙,刚开始也极为被动。但在沈流光的循循善诱之下,她由被动转为配合,如今甚至会有意地挑逗。沈流光用激赏的目光,看着深陷于□的她,深切地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的,不由得身下加重了气力,疼得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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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花事十九 ...
两人都尝到了极致的滋味后,相拥而眠。
沈流光亲吻裴凌南的额头,“凌南,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裴凌南已经累极,手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沈流光微笑,伸手描摹着她的轮廓,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东西,扣在了裴凌南的手腕上。
戴好了之后,他握着她的手仔细欣赏,“看来你注定是赵家的媳妇了。”
第二天,裴凌南醒来时,就听到了手腕上叮叮当当的响声。她抬起手来看,发现是一个很奇特的手链,玉色的珠子,每一颗里面似乎还含有金丝。珠子打结的地方有一对鱼形的铃铛,看不出材质来。
她疑惑地抬头看沈流光,沈流光闭着眼睛问,“喜欢吗?”
“喜欢。”裴凌南动了动手腕,那东西就发出了叮叮的细小脆响。
“这个东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明月流金,而且这世上只有我知道解开的方法。”
裴凌南不信,试图去找手链的开口,可是半天都找不到。
沈流光睁开眼睛看她,眸中光芒流转,轻轻笑了起来。
她瞪他,怀疑他使诈。
沈流光用手支着脑侧,逗趣道,“裴大人,您今天不用去御史台吗?是不是还要下官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