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荆河摇了摇头,退到一旁,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裴凌南把楚荆河和秦书遥带回兰仪宫,吩咐内官去准备酒菜。
赵显来兰仪宫的时候,听到内官说裴凌南带了两个朋友回来,立刻就猜到了是谁。因为他刚刚见过使团的正使,宁王耶律璟。
“小的这就进去禀报。”
“算了,别打扰他们。”赵显摆了摆手,就转身走了。
许久不见,三个人有许多话说,又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裴凌南稍稍还有些意识,把秦书遥弄上床,再也搬不动楚荆河,自己也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黑暗中,有个影子在窗纸上晃了晃,便消失了。
琼花宴这日,皇宫热闹非常。宫人忙着张灯结彩,掌乐司对歌舞进行最后的彩排。裴凌南因为紧张,频频出错,玉翩阡好话说尽了,还是不能把她拯救出来。玉翩阡正郁闷的时候,景福宫的内官跑来,说皇上要见裴凌南一面。
为了琼花宴,裴凌南已经有几日没见到十分忙碌的皇帝了。而今天是最忙碌的日子,这种时候,还有空见她这样一个闲杂人等?
裴凌南跟着内官走到离掌乐司很近的一个楼阁,内官俯身说,“娘娘,皇上在上面等您。”
裴凌南跑上楼,见皇帝临窗而立。
“流光?”她走过去。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皇帝没有戴面具。他应身回过头来,眉梢眼角稍稍显露了一些疲惫。他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柔声道,“这几日忙着接见使臣,也没空关心你。准备得如何了?”
那夜的事情,多少让裴凌南心里留下阴影。虽说他们的心是靠得更近了,可是面对他,却忽然多了一些莫名的别扭。那别扭让她不愿意离他很近,所以稍稍挣扎了一下。
赵显是何等心思的人,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猜透。
她越挣扎,他便抱得越紧,最后索性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几日不见,思念如火,让他饱受煎熬。可这别扭的家伙偏偏不配合,只能使用“暴力”。
裴凌南的呼吸被他剥夺,又因为被挤压在他和墙之间,喘不过气。
她想要反抗,却引得他更加用力地压制,而后忽然长舌直入,在她口中狂肆地掠夺起来。
裴凌南渐渐地双腿发软,无力反抗,甚至只能靠他手臂的支撑才能勉力站稳。
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就在她做了最坏的打算的时候,那人终于停止了攻击。
她急剧地喘气,脸和唇是一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