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黄一全,你速去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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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香自从脚受了伤,立了功之后,就安心在瑶华宫养病,再不用回寺庙里头当尼姑。但抄佛经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习惯,她仍然每日都花一些时间抄写,觉得心胸比以前宽广了许多,心态也平和了。虽然她几乎不懂佛经在说什么,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写下来,但抄写完佛经再去看那些四书五经,顿时觉得也没有那么难。
黄一全派人来宣荀香的时候,荀香正在看《孙子兵法》。
“太子妃,皇上召你前去上书房问话。”
绿珠端了汤进来,先向黄一全行了个礼,“公公,太子妃的腿伤还未痊愈,恐怕行动有所不便。不知道皇上急召太子妃有什么事?”
“具体的,恐怕要到了上书房才知道。”黄一全是皇帝的心腹,侍奉在皇帝多年,自然是个嘴严的人,不会透露半个字。
荀香放下书,站起来,“绿珠,你就别为难黄公公了。你扶我一下,我们这就去上书房。”
到了上书房,绿珠照例只能侯在门外,不能进去,黄一全便亲自扶着荀香走进去。
荀香看见徐又菱规规矩矩地跪在中间的地上,淳于文越则一脸严肃地坐在书桌后头,上书房的气氛显得十分僵硬。
荀香行了礼,刚想说话,淳于文越便对黄一全说,“你扶着太子妃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便自行退下。”
“是。”黄一全照做。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淳于文越才问荀香,“腿伤可好得差不多了?”
“好得差不多了。”
“那你可还记得白马寺出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荀香看了徐又菱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那天儿臣滚下山坡,然后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山东里面,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淳于文越眯了眯眼睛,双手交叉在一起,“你没有见过什么人?”
荀香有些心虚地答道,“没有。”
“你在说谎!”淳于文越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冲门外说,“让那个小和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