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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个女人能阻挡帝王的柔情,何况还是萧衍那种男人。

    萧衍并不是不愿对女人花心思,也不是不懂得讨女人的欢心。

    只不过,他心里唯有那一人罢了。

    “皇后娘娘,陛下从前行军时便落下隐疾,这么多年似乎也未根治。不知近来可好些了?”

    郗微试探地问道。

    “陛下竟有隐疾?”王乐瑶惊讶道,“严重吗?他平日看起来,十分健康,丝毫看不出有疾。”

    郗微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情,便笑了笑道:“娘娘与陛下朝夕相对,若觉不出异常,想来是陛下早就痊愈了。我只是顺道一提,娘娘不用放在心上。陛下知道了,恐会怪罪我多言了。”

    “你也是一片好心,陛下不会怪罪的。”王乐瑶说完,又喝了一口酒下去。

    竹君在旁边小声劝道:“娘娘,勿多饮,小心伤身。”

    王乐瑶做出不听劝的样子。她的酒量还可以,况且菊花酒哪里能醉人。她心中苦闷,无处发泄,只能借酒消愁。而且她隐约觉得郗氏女好像知道什么,此番是故意来试探自己的,借酒装醉,能不被她套话。

    “来,我们接着喝。今日重阳,难得高兴。”她劝酒,又让宫女给郗微斟了一杯。

    没喝多久,王乐瑶就面颊酡红,仿佛是醉了。

    “我好像喝多了,就先回去了。”王乐瑶起身道。她要扶着竹君才能站稳,眼神也不复清明。

    郗微跟着起身道:“恭送娘娘。”

    她此番本是要试探内情,但后半程几乎都在喝酒,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她没想到王氏女的酒量会如此差,区区几杯菊花酒就醉了。不过像这种养在深闺的高门女子,平日的确是滴酒不沾的。

    王乐瑶扶着竹君从菊花台上下来,确定郗微看不见了以后,才放开竹君,松了口气。

    皇帝多日未露面,已经让多方起疑了。缺席重阳宴还说得过去,缺席临川王的大婚,就太不合理了。郗微今日,可能就是替长沙王来试探的。

    萧衍再不醒,王乐瑶也不知要如何应对了。

    回到显阳殿,王乐瑶先去了寝殿。萧衍一如既往地安睡着,苏唯贞在床边照顾他,看到皇后进来,连忙行礼,然后自觉地退出去。

    王乐瑶走到床边,脸枕着萧衍的手,重复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才会醒?”

    “长沙王已经进都城了,肯定要见你。临川王大婚,你身为长兄,不能缺席。”她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我怕我应付不来。你醒醒,好不好?”

    她感觉到萧衍的手动了一下,迅速起身,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但他双眼紧闭,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刚刚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王乐瑶苦笑了一下,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自己走到外面,对竹君说:“去,再拿些酒来。不要菊花酒,要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