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骂道,“兄弟最近有些上火呀!”
那人也是没了脸,只嚷嚷着自己是官差。
许子京气道:“官差怎么了?你们大老爷见到我也得要下跪!”
此时苏墨白已经拉着叶安荷离开了。
“你没事吧?”
叶安荷摇了摇头,却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她早应该把那木头钗子换成铁的,那一钗扎下去定然比这效果显著。
“好了,没事了。”苏墨白安慰着,他往叶安荷身上瞧了瞧,原本就是平常卖柴穿的灰布衣裳,此时被扯坏了两个口子,显得更加破烂了。头发也披散了开来,着实有些狼狈。
“我带你去换身衣裳吧!”
叶安荷没有反驳,跟着便走了。
到了布庄,苏墨白推她进去选了两身新衣裳,付了钱,又到集市上,买了几个钗子。
重新打扮一番的叶安荷,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一时间苏墨白又看了直了眼。
“怎么了?”叶安荷被这样盯着,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她赶紧去摸。
“好看!”苏墨白简短而直白的夸赞。
叶安荷一时又生起了他去教坊司的气。
“比不得教坊司里的姑娘!”
“教坊司的姑娘?”苏墨白疑惑不解。
“苏大人又装什么糊涂?前晚不都在那留宿了吗?”
苏墨白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喝多了才留宿,你这是……吃味了?”他忽然反应了过来,嘴角又上扬了起来。
叶安荷气,“谁吃你的味?”
“那是我吃味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见那个姓宋的小子就那样把你拐到教坊司,我有多着急,虽说他是一官差,你也不能不设防,有时官差混起来,可比普通百姓还无法无天!你刚刚不也领教过了?”
叶安荷本能地不想听他教化,可想起刚刚那个官差,她又心有余悸。
“那人应该是受人指使,要么也是被挑唆的。”
“许子京会查的,但你真的要保护好自己,你的那两个木条子可没什么杀伤力。”
说罢,他从袖口拿出了一只小巧的袖刀,“这个给你。”
刀柄刻画着繁复的纹路,看起来好似某种图腾,中央镶嵌着宝石,一看就十分珍贵。
“这太贵重了。”
“可防身!”
说罢,苏墨白直接将刀身抽了出来,晨光下透着森寒的光泽。
“这把匕首十分锋利,可削铁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