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孟长佩眉头轻蹙,手指在即将碰触到那纸条时又蜷缩了回来,仿佛面前的是什么秽物,接着每个毛孔里都透着厌恶。
景贤只好帮他念道:“纸条中所说,不日,陛下将会生一场怪病,介时会昭告天下寻找名医。若此事应验,请给她一个合作的机会。”
孟长佩听罢,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怪病?就他那一夜能宠幸三个女人的架势还能生病?”
“那主子你看这事……”
“且她有没有写具体时间?”
“上面没说,只说是最近。”
“那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有这预知能力。不过再此之前,本王也要听从圣上旨意,别哪天这话真应验了,我再成了那不孝之子!”
“主子是打算……”
“去成安县!”
果真是要去成安县,景贤只觉头疼。他可不想对上苏墨白,可主子这是要铁了心了!
没办法了,看来自己的“废物”之名又要落实了。
果不其然,孟长佩才刚收拾好行囊,苏墨白就已经到了。
“二皇子这是打算去哪?”
孟长佩道:“本王受旨前来,自然要依旨办事,既是要和女师学习,那我只能追随女师而去。
再者说这冬日即将来临,这各地的院服定制情况我也要到实地考察一下。”
这会儿知道着急了,那还慢悠悠地半月之后才到。
苏墨白心中自然是生气,却也不好撕破脸,只好道:“既是如此自然是要去的,不过成安县已定制完毕,叶女师也已出发去往别处,却不知二皇子这实地要去哪呢?”
“那自然是叶女师在哪我便去哪了?我说墨白弟弟,你该不会如此小气吧!我孟长佩若想要一个女人,哪怕是我皇兄也要让给我!”
“是吧,二皇子若想要一个人的命也是分分钟的事,你可以自保,可以反杀,但请不要伤及无辜人的性命!
另外有一句话我也要奉劝你,我不是你皇兄,也不是你弟弟,我是武义都尉苏墨白。”
孟长佩嘴角抽了抽,心中一股气顶到喉咙,想通过那条喂了毒的舌头发出来,到底在碰触到苏墨白那冰冷的目光时又咽了回去。
苏墨白并未想拦他,便叫了一声:“辰逸瑾瑜我们走!”
孟长佩终于还是爆发了,“拽什么拽!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武义都尉算个屁!”
景贤在旁边默默承受着自己主子的怒火,武义都尉是不算什么,可也要看这武义都尉是谁的儿子,苏家手握兵权,父子两个都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