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整个东盛国只有一份。
这个解药,更是重金难求,可能在四国之间,最容易获得的,也就是这一份了。
唐王府的人,若是想救他们的主子,怎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不过,令七皇子颇为意外的是,唐王府竟然真的直来直往,想用赢得比赛的方式,来堂堂正正的取得解药?
且先不提这比赛之中,四国高手如云,没可能一场一场的赢到了最后。
即便是真的有些把握能赢,以他父皇的脾气,怎可能真的眼看着他们把解药拿走,真的把唐王盛宴行给救醒?
自认为完美的揣摩了皇帝的心思,七皇子心有成竹。
他似笑非笑,望向吏部尚书:“邱大人,您的这个问题,本王是回答不了的。虽然本王的确是自小是生在宫中,养在宫中,可本王是真的不曾见过你说的那支人马。这事委实有些忌讳,不议也罢。”
吏部尚书连忙站起身来,抱拳谢罪。
七皇子盯着远处的某一点,在一瞬间,竟又有点恍惚。
说起来,那名叫做银觉的女子,他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呢?
身形无比的熟悉,可在初赛时,他还去了第十赛场之内,这个女子的功夫极好,攻守有道,招式凌厉,集百家之所长,半点看不出来历。以一对众,游刃有余,他的记忆中,根本想不到哪个女子能把功夫练到这般鬼魅难抵的境界。
似乎他最讨厌的那个女人顾惜年也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但与眼前这个女子相比,还是差的远了些。
一想到了顾惜年,七皇子的双眸不自觉的又轻轻眯了眯。
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赛场下方的银觉和顾惜年似乎真的有几分相似之处?
他不自觉的站起身,来到了栏杆边缘,身子探出,向外望了过去。
“十二位参赛者,共计分为两组,走上高台,一炷香的时间内,仍留在台上而没有倒下的获胜。台上剩三人后,比赛完毕,三人皆留。
若是两组比赛后,留六人,则六人同上高台,一炷香内,未落地者获胜。”小太监细着嗓音,宣布比赛规则。
与初赛一样,简单粗暴,完全没有心思设置特别的技巧。
原本计划是有五人可进四国大比,可按照小太监所公布的比赛方法,最后很可能是不足五人,甚至一个都进不去。
十二人的脸色,全露出了异样神色,显然全都没想到会是如此。
临时弄了个挺大的圆台,摆在了半空之中,底下是简单的支架,看上去并不牢固,风一吹过,支架还会嘎吱嘎吱的响。
“宛若儿戏一般。”顾惜年叹息。
“一起。”段小白抽中的底部染了蓝色的签,与顾惜年抽到的一模一样。
“速战速决吧。”
顾惜年嘴角勾勒起的笑容,看上去竟然与段小白的气质有几分相似。
两人最先回神,来到高台边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