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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长安这边收拾着东西准备入住新房间。

    另一边,农家小院。

    张文生拎着大鱼大肉心情愉悦的往家赶。

    为了让常长安能相信他找的活挣的钱完全足够养活俩人这阵子。而她只用安心在家温书,一天三餐准时给他烧饭就好了。这两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

    眼看她这两天似乎是打消了要出去的事情,所以他今晚买了很多食材,打算庆祝一番。

    到了小院,发现院门只是虚掩着,张文生顿觉不对。

    这两天常长安一个人在家,他每次回来的时候,门都被从里面紧紧抵着,

    今天,很不对劲。

    张文生放下手中的东西,进屋查看,果然没人,只看到了桌上的那封信。

    是常长安的笔迹。

    不用看,他都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沈宴!”

    张文生握紧手中的信,咬牙。

    侍郎府。

    日头刚落山没多久,天色将暗未暗。

    偌大的侍郎府,却并非常长安想象中的灯火通明。

    偶尔在漆黑的荷塘、廊道、假山处有一两盏灯。防止夜路太暗,行人磕绊摔倒。

    零星的光亮,根本不像是侍郎府该有的模样。

    在这里呆了一天,常长安发现,侍郎府虽大,但人却不多。

    处处都透着一股寂寥的味道。

    唯一稍微热闹点的地方就是沈烟的那方小院了。

    除了沈烟那边,一天下来,这侍郎府其他地方她竟然半个女眷都未看到。

    着实怪异。

    据说刑部的这位侍郎大人,年仅二十八,三十都未到。

    正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竟然连个女人都没有?

    不知为何,常长安想着想着就想歪了,赶紧摇摇头,都怪那个死变态断袖,现在让她觉得看谁都像断袖了。

    沈大人可是沈小姐的兄长,呸呸呸,不能编排,不能编排。

    常长安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心里说着某人坏话的时候。某人一直跟在她身后。

    静静的看着她心不在焉的走错了路,马上就要进了他的院子。看着她自言自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