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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沈宴这一番话,常三的震惊不亚于沈宴方才三两句就将他的身份剖开时说的话。此间种种,他作为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也是查了很久才知道。他一个刑部侍郎又是如何得知的?想到此处,常三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人来。

    “三皇子!你竟是三皇子的人?”常三大惊之下开口。

    沈宴一点也不意外常三会猜到:“是又如何?”

    是了,无论是皇上还是将军府亦或是蒋家,根本从来就没对三皇子有过防备。

    前两者是出于关护,后者侧是被一叶障目了。

    与其说沈宴是三皇子的人,不若说是沈宴先盯上了三皇子在这些势力之间的便利。从旁推波助澜也未为可能。

    玉蓉从来就是个不爱争的性子,对人情世故也比较淡漠。却没想到养的孩子竟有这般让人心惊的野心和心机。

    常三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三皇子的所作所为玉蓉到底知道不知道。

    “常大夫可考虑好了?”见常三一直沉思,却不开口,沈宴紧了紧掌心。

    “沈大人想让老夫做什么?”利弊已摆在眼前,常三确实如沈宴所说,别无选择。

    沈宴道:“常大夫当年在清源为本官治病的时候,可还记得您曾所说的关于本官脑疾的事情?”

    常三一愣:“你想让我帮你治好它?”

    “没错。”

    常三紧盯着沈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他如此一说,很难不让常三怀疑,长安每晚入他梦为他施术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

    可若他真的知道,又怎会说出这个条件?

    比起这个,难道他不是更应该让他出面为他爹的案子作证吗?

    后面这句话,心里这般想着,常三也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