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珺哼笑一声,“阿铮表哥,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如何?还说不得姜公子的不是了?”他疑惑问道。
“不随便对别人评头论足,是做人基本的礼仪。”宋幼珺说。
谭铮仔细看了看她,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一丝情绪上的破绽,却发现她表现出来的神色没有任何可乘之机,她已不是印象中那个喜形于色,轻易动怒的小姑娘了。
“岁岁不是自幼便讨厌姜公子吗?”
宋幼珺对上他的视线,脸上有笑意眼里却是冷的,“阿铮表哥,我们多年没见了,这多年里会发生很多事的,人不会一直不变。”
“难怪你与我生疏了很多,年幼时你还追在我后面,说要与我成亲呢。”谭铮并不在意她话里的疏离。
这么老套的话也说的出口。宋幼珺在心里吐槽。
“这次我和芙儿会在京城住很长一段时间。”谭铮笑道,“岁岁自幼聪慧,应该能猜到我此次来的目的。”
宋幼珺笑笑:我猜你妈个头。
瞥见夫子进殿,她便不再说话将头扭过去。
这次谭铮进京,肯定是帝后的主意,看来就是要给她安排婚约了。
宋幼珺才不喜欢这个人,必须偷摸的把此事搞砸才行。
早课是教习礼节的楚夫子,楚旭此人年轻,脑子里很多想法,不像别的夫子一样早课只让写写背背。
他刚一落座便说,“今日带诸位玩一个小游戏。”
因为礼节繁琐无趣,楚旭的课基本上都只由一个个游戏组成的,所以一听到早课玩游戏,学生们也高兴起来。
楚旭说道,“现在每一横排为一个组别,由西边坐着的人为首,用一句话,一句诗或者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给的题目,传给下一个人猜题然后描述,以此类推如若最后一个人猜的与题目一致,便算成功。”
宋幼珺一听,就觉得这跟现代的某些小游戏差不多,实际上这种游戏的本质与行酒令蛮像的。
大概就是诸多人对同一个东西,用不同的方法或者词汇进行描述。
如此算来她与姜沂川就分成一组了,姜沂川是西边坐着的头一个,她是第二个。
楚旭给每个组别的打头人分发了写着题目的纸条,姜沂川展开纸条时候看了片刻。
宋幼珺伸长了脖子努力去看,想窥题。
姜沂川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转头朝她看来,手里的纸条同时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