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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追问,“能不能稍稍给些暗示?”

    姜沂川已敛了笑容,漫不经心说道,“我直接把答案告诉你如何?”

    “也不是不行。”宋幼珺默默道。

    “楚夫子。”谁知他突然扬声喊楚旭。

    宋幼珺立马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好的我不问了。”

    楚旭已经闻声走来,宋幼珺连忙低头琢磨姜沂川递来的画,竖起耳朵偷听。

    但姜沂川只是问能不能以作画的形式描述题目,楚旭想了想便同意了。

    宋幼珺送一口气,心想算了,不管了,就照着画吧。

    她提笔在新纸上画了两个火柴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自己猜题“站着和坐着”,然后把纸传给了下一个人。

    接她纸的是何芸,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满脸震惊的看向宋幼珺。

    她不用看就知道何芸现在的两个瞪圆了的眼睛里肯定写满了“这是啥?”

    宋幼珺低头看着自己的桌子,心说这不能怪我,姜沂川就是这么画的,她虽然画的简陋了些,但是内容仿了个百分百。

    猜不出来也不是她的问题。

    何芸震惊的目光得不到回应,最后只得自己琢磨。

    实际上由于宋幼珺的画法太过简单而且怪异,导致后面两个人猜出了与她一致的答案。

    但是最后夫子公布答案的时候,姜沂川手里的题目是“一钟,一松。”

    姜沂川的内容所表达的就是坐如钟,站如松。只不过被宋幼珺的火柴人简化之后,已经完全看不出来。

    宋幼珺差点破防,打死也没想到姜沂川竟然会真的已经把答案告诉她了!

    这样不算犯规吗?

    问题是她还没有猜出来!

    简直要掩面落下两滴泪,宋幼珺觉得自己颇是对不起后面两个猜的是“坐和站”的人。

    不过宋幼珺这组也不算垫底,宋言宁那一组才是错的离谱,他以愚笨一词为主题描绘了猪,下一个人却猜出了驴。

    然而宋霁手里的题目却是“忠”。

    楚旭气得不行,拿着宋霁写的那张纸训道,“这句话分明是我昨日才教的,交浅而言深,是忠也!今日那你们就全忘光!”

    “如此这般怠学,今年的书院会赛不知道又惹多少人偷偷笑话。”楚旭叹一口气,沧桑道,“悦文殿去年就险些垫底。”

    这么一说宋幼珺倒想起来,还有书院会赛这一茬。

    皇家书院与太平书院争这个南珑第一书院的称号已久,所以每年都会有所谓的友谊赛,相互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