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从一听,立即扬起手,巴掌往女人脸上扇,两巴掌就把女子嘴角扇出了血。
宋幼珺冷眼看着,转头问她,“你怎么管起我的闲事了?”
孟娆忽略她的敌意,装出跟姜沂川很熟络的样子道,“姜公子,先前与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姜沂川侧过脸,连眼神都不给她,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孟娆却笑得极其开心,“这般冷傲,真是看得人心痒痒的啊。”
宋幼珺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你对着我的人流什么口水?”
“公主的人?”孟娆抓住重点。
“我是说,”宋幼珺给自己方才的失言找补,“我带出来的人,简称我的人。”
孟娆眼眸一转,也没追问,只是说,“公主,你没有以前那般招人喜欢了。”
宋幼珺翻个白眼,“谁要找你喜欢。”
“以前的你,坦率,喜欢什么东西便会昭告天下,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现在的你,太会遮掩。”孟娆说道,“世事难料,公主这般,会失去很多东西的。”
她摇头叹气,对着掌嘴的下人唤了声,然后像宋幼珺行礼告退,玩着玉珠又慢悠悠的走了。
宋幼珺只觉得莫名其妙,转头一看那女子脸竟肿的像猪头一样,满口的牙都沾了血,哭得血泪混在一起,十分丑陋。
随后薛筠带着一队官府的人来,她便下令让官府的人将这男子押回衙门,看在女子怀有身孕且被打成这样的份上,她便没有再继续刁难女子。
只是这男子要在牢里关足三个月,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和花银子捞出。
处理完之后她和姜沂川离开了那地方,经久不息的议论过后,市井又恢复了热闹的模样。
实际上有婧安公主在,很少有人敢在京城里横着走,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在此耍横的,也只有外地来的人。
姜沂川自离了那地之后,眉间的神情一直沉着,完全被影响了心情。
宋幼珺起初与他说话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但他虽然总是回应,可心情一直低着。
太阳渐渐落下,夕阳遍布整个天空,宋幼珺见他不大开心,便停住脚步,站在他对面,踮起脚尖用手指抚摸了一下他的两眉中间。
姜沂川顿住,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一直不开心啊?”宋幼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