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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穿些衣裳。”

    宋幼珺顿时不爽了,这男人咋回事,白天还是凉馒头一汤水,晚上就捏着她的手说穿少了?

    难不成被她方才的舞姿迷住了?

    先前不是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宋岁岁吗?现在倒好,直接就捏手手了是吗?还是说他是在故意做戏,给谁下套呢?

    她用力挣脱了姜沂川的手,冲道,“关你什么事?”

    语气如此凶,让姜沂川眉眼怔愣了一瞬,而后缓声道,“当心着凉。”

    “我就喜欢着凉,我不流大鼻涕我浑身难受。”宋幼珺存心找茬,两手扇着风,“我还觉得太热了呢,我等会再脱一件。”

    姜沂川眸中浮上若隐若现的笑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走了,回府。”

    宋幼珺被他拉着出了酒楼,门口停着昭王府的马车,看起来十分宽敞,随从守在门边,高举着伞,一见到他便匆匆迎上来给他撑伞。

    姜沂川将伞接到自己手中,撑在宋幼珺的头顶,带着她走向马车。

    本以为他会像昨日那样随意找随从打发送她回府,却没想到这次直接带上了他的专座马车,宋幼珺心里再度泛起酸水。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都带别的女人上马车了吗?

    虽然这个女人的里子已经变成了她,但对姜沂川来说也只是个跟她相似的人而已,这就往马车上带?

    她臭着脸上了马车,就见马车中布置得相当奢华,光滑柔软的皮毛垫在座位上,靠着的棉垫也是用极其精致的绣样,这些东西与宋幼珺以前的马车相似度极高。

    她以前坐过姜沂川的马车,基本上是光秃秃的,车中会挂着小香炉,其他倒没什么了,没想到回了北昭之后他一改往日的风格。

    姜沂川落座,见宋幼珺拉个长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又见她额角似乎沾了雨滴,便拿出柔软的锦帕,在她额角轻轻擦了一下。

    宋幼珺立马将头甩开,臭着脸道,“你做什么?”

    姜沂川到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老实回答道,“擦雨滴。”

    “我自己会擦。”她一把夺过姜沂川手中的锦帕将额角的雨滴胡乱擦了擦,然后扔还给他。

    姜沂川看了看锦帕,将它重新叠起来,问道,“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宋幼珺叉着腰,“你怎么就看出我不高兴了,我开心的很呢。”

    姜沂川一下子犯难了,分明刚才情绪还算平稳的,这会儿怎么又气了呢?

    他想了想,还想挣扎一下,问道,“是不是没吃饱?”

    不提吃的还好,一提起来宋幼珺顿时火冒三丈,“我光吃那两个馒头和一碗汤水就管饱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