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脚踝极细,那一截的肌肤也是极为细腻。
重心不稳,宁瑶噗通仰倒在床上,幸得床板够宽,否则非得磕到后脑勺。
身子不受控制地偏移,让她心头涌来陌生感,有种想喊停立马逃开的冲动。
面前的殿下逐渐变得富有攻击性,不再温和对她。
唇齿相依,带着浓浓的欲,侵袭着她的感官。
她尝到一丝血锈味,于唇瓣蔓延至舌尖。
“唔......”宁瑶开始推他,嗓子染了哭腔。
赵修槿松开她,看她气喘吁吁的小模样,抬手替她揩了一下唇上的湿润,眉眼含笑地问:“怎么了,不是女飞贼霸道的时候了?”
宁瑶用手背蹭了一下唇,退开一些,感觉自己完全不是太子的对手,“殿下背着我没少偷学。”
赵修槿坐在床边,似笑非笑道:“又不如你,有娘家人教授经验。”
“宫里不是有教习嬷嬷么。”
“不用她们。”赵修槿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耳朵,“为夫自己研究。”
宁瑶咽下嗓子,感觉那吻顺着脖颈而下,隔着寝衣落在一侧肩头上。她扭头去看,感觉赵修槿像个游刃有余的猎人,乐于享受狩猎的过程。
论道行,赵修槿不算高深,但比起宁瑶不知要强出多少。宁瑶呜咽一声,搂住赵修槿的脖子,“殿下别逗妾身了。”
她快昏了。
赵修槿还是不急,耐心十足,描摹起杨柳细腰的轮廓。
宁瑶咬唇,面颊浮现粉云,稍一侧头,毫不犹豫地咬了一下赵修槿的脖子。
不是不让咬么,她偏咬。就跟这样能增添气势一样,但力气太小,跟嘬似的。
赵修槿扶住她的后脑勺,低低吟笑,压着她倒在了枕头上。
适才狂躁的吻变得温柔,像是在抚平她的不安,极具耐心。
一层雪色寝衣被撇出帷幔,好巧不巧落在雏菊儿的头上。
以为被什么天敌逮住,雏菊儿疯狂起来,扯着那件寝衣撕咬起来,最后还被绊倒,胖胖的猫身被裹在其中。
帷幔内,赵修槿撑着手臂凝睇那抹身姿,学富五车的他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词儿,来形容眼前的景致。
美不胜收,都不足以形容那种震撼。
宁瑶抓住他的手臂,还有心情问他一句:“喜欢这件吗?没有鸳鸯......”
诃子吗?不喜欢。
此刻任何物件都是多余的,赵修槿颤着指尖,刚要再探景中之景,却被宁瑶掏出来的玉器晃到。
“先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