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还是很有戒备心的。
赵修槿合上门,将她拉到桌边,“点都点了,你不吃一点儿,当心孤治你浪费粮食的罪。”
“......”
这个太子好生不讲道理。
宁瑶闷闷道:“又不是我要点的。”
赵修槿亲自为她布菜,“那就当做是对自己好,多吃一点总没有害处。”
架不住美食的诱惑,宁瑶拿起筷子,慢吞吞吃起来。
用膳后,两人先后洗漱,宁瑶以为可以休息了,不料在她低头擦脸时,身后忽然袭来一抹人影,将她紧紧搂住。
宁瑶吓了一跳,身体撞到面盆架,听到了铁架划过地面的声响。
“殿下?”宁瑶被按在窗边的台子上,身体贴在纸糊窗棂上,两只手不得不抓住窗棂的格子稳住身形。
赵修槿搂紧她的腰,薄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哑声道:“孤的瑶儿十六岁了,是最好的年纪。”
后臀那里不知被什么杵了下,宁瑶呼吸不畅,瑟缩起肩膀,万没想到一顿美食过后,还要付出代价,就知道他设鸿门宴不安好心。
沿着她的臂线向下,赵修槿搭上她的脉搏,比昏迷时的她不知好了多少,嘴角泛起浅笑,诱道:“瑶儿可知,夫妻不止是躺在一起那么简单。”
宁瑶哪里懂得这些,气得直抖,“你、你放开我,窗户要破了。”
“就让它破吧,咱们之间的窗纸也该捅破了。”
他是想过给她“开窍”的时长,可在此之前,总要讨点好处,不能一直素着。那份带着狂欲的闸门早在确认自己心意那晚就已打开,再也收不住。
不怕清欲者绝情,就怕他们动情。
如玉的指尖来到她的前槿,明显感受到怀里的女子有多无助,赵修槿慢慢勾住了襟口,“乖,别抗拒。”
宁瑶蜷起手指,抠出一个个指洞,气息紊乱道:“殿下别这样,我害怕。”
一声害怕或多或少起了作用,赵修槿抱紧她,轻啄她的后颈,带着十二分眷恋,“怕什么?我是你夫君,是你最该信任的人。”
宁瑶脑子混沌,只想逃开,檀口发出的声音愈发破碎,“求、求你......”
她试着蹲下脱离桎梏,却被勾住腿弯抵在窗棂上。
这是客栈的三楼,稍有不慎,她就会随着窗棂栽倒下去…赵修槿是在逼她投怀送抱!
善于运筹帷幄的人,在这种事上也要带有算计吗?
身后的窗子开了半扇,宁瑶紧紧闭上眼,倾身抱住了始作俑者,以免掉下去。
赵修槿如愿将她竖抱起来,仰头吻起她的玉颈。
宁瑶推搡起来,可身后悬着的感觉让她找不到支撑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向他。
一时气急,她张口就咬,咬在男人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