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瑶不懂他的“要”是什么意思,鼓着腮往回抽手,“你放开我好不好?”
可赵修槿非但没放,还摁着她一只手,附在她耳边:“心疼心疼你男人。”
腰封落在塌上。
宁瑶低头去瞧,惊讶地瞠大水眸,不懂为何会这样。
她不适地扭动起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赵修槿抓着她不放,鼻端发出喟音,微微仰头阖上眼帘,一扫这几日的疲倦。
宁瑶单手被缚,另一只手不停抹着眼泪,羞耻和崩溃齐聚,有些不知所措。
对于她的排斥,赵修槿也很无措,也知自己太过心急,可一沾惹她的气息就把控不住。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赵修槿深呼吸几口,紧紧抱住她柔香的身子,“是为夫着急了。”
宁瑶一边哭一边蹭手,呜咽道:“殿、殿下欺负人。”
因着哭声,最后那个字听起来更像是“银”,惹得赵修槿发笑,“嗯,我知道错了,下次让你欺负回来行吗?”
宁瑶听不懂他的意思,哭着捶他,最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时不时发出委屈的鼻音。
赵修槿揽着她倒在塌上,扯过薄衾盖在两人身上,慢慢阖上眼帘,一时无声竟也跟着睡过去了。
屋外草长莺飞,柳絮载着桃花瓣飘入,落在宁瑶的鼻尖上。
宁瑶皱眉醒来,揉了揉鼻子,愣愣看着熟睡的男子,轻哼一声,将那桃花瓣粘在了他的眉间。
“送你朵桃花,别再缠着我了。”
第40章 赵修槿虐渣,唐絮之跪地……
皇帝被囚, 朝臣百感复杂。
可嘉和帝暴戾残虐,早已失了人心,太子又仁厚清朗, 受百姓敬仰,如此一经对比, 大多数人也就默认了这个事实, 包括刚刚出狱的宁伯益。
宁府解封,宁伯益抱着阮氏诉了半宿, 声称绝不原谅清越。
当晚,夫妻得了太子首肯, 将宁乐从池府接了回去。接回女儿是好事儿, 可宁伯益一路没有搭理女儿, 还说要让她在府中面壁思过,什么时候彻底放下清越,不再与他有牵扯, 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可宁乐的回答, 大大出乎了夫妻二人的预料。
“女儿跟他散了, 此生全当陌路。”
素手抚上肚子, 她对着幽幽夜色一叹, 为任性付出代价后, 她总该成熟收敛一些了。
东宫。
今夜月圆, 赵修槿还未从御书房回来,宁瑶乐得自在,带着兰儿在庭院里炼箭。
弧弓是以楠竹做撑,韧劲很大,宁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拉开弓身。绣鞋包裹的玉足扎开马步,手背绷起细细青筋, 整个人被弓身支配,恨不得连头发丝都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