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两排整齐的牙齿磨蹭,尝到了血锈味,宁瑶失了气力,渐渐迷失在这份强势中。
赵修槿刚刚在书房看了会儿小册子,此刻有的是办法磋磨她,让她为她的“执拗”付出代价。
指尖探了进去,如愿听见她的闷哼声。
侵吞了他的手指,宁瑶扬起天鹅颈,瞠大眼眸,惊得山峦欲塌、江河决堤。
眼泪不争气地流出,顺着眼尾大颗大颗砸在枕头上,她看着有些陌生的太子,吓得不敢言语,可身子是诚实的,并不厌恶。
赵修槿试了许久,见她没有过激,收回手,碰了一下她的唇,“行吗?”
宁瑶哪里懂得行不行,刚刚不都是他在操控,这会儿倒是君子了......
赵修槿低头吻她,沿着绵延,挪开了两膝。
大床之下,雏菊儿又一次被打扰,扭着胖胖的猫身爬出来,看向趴在一起的两个人,好奇地“喵喵”叫。
不仅如此,它还跳出窗户,逢人就“喵喵”。
兰儿抱着它走远,远离了宁瑶的低泣声,对着雏菊儿抱怨道:“小姐手指受伤了,殿下也不知怜香惜玉。”
“喵~”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猫叫。
暖阁内,宁瑶握住左侧床柱,哭声支离破碎,心境却异常奇妙,不憎恶、不厌烦,甚至有些愉悦,是超越意识的愉悦,似有另一个灵魂在为她解惑,让她接受这个男子。
赵修槿扶住她的腰,喑哑道:“在想什么?”
再单纯都意识到他的火气来自哪里,宁瑶闷闷道:“在想...殿下。”
话落,终于听见一声轻笑。
算是把人哄好了?
赵修槿退开,敞着衣襟平复呼吸,似乎没有比这件事更让他沉醉的了。
压迫感消失,宁瑶赶忙整理好寝裙,抱膝缩在床角,一对玉足并拢在一起,弱小可怜又无助。
赵修槿拍拍身侧,“过来。”
宁瑶坐着不动,脸蛋埋在双膝上。
赵修槿知道她委屈,可自从沾惹了她的沁香,就再也不配提“自持”二字。他靠过去,试着揽她入怀。
小姑娘软乎乎的、湿漉漉的,无助地靠在他臂弯,嘴里念叨着:“手疼。”
手疼,也不能隔着细布给她按揉,赵修槿让她背靠着自己,为她捋好散乱的长发,“以后不许一再提别的男子。”
宁瑶恨不得掐他的腿,她又不是为了自己。气不过,她嘟囔道:“殿下小气。”
赵修槿下巴抵在她肩头,闭眼道:“是小气,关于你的事,我都小气。明儿就让姓季的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