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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先生恭敬地点头,阁主只有督主这一个儿子,虽然他们并不以父子相称,但他也是少主无疑,他道,“是。”

    做完这一切督主便想离开,这次估计会带回来很多鸟蛋,他的金缕鸟巢还没缠完,要抓紧时间做,才能在今晚前送给小姑娘。结果他都要转身了,又听对方道,“只是可惜您想的方法没奏效。”

    想着鸟巢的事,督主有一搭没一搭应付,“什么方法?”

    “就是让她们争夺我手里的鸟蛋,结果被越长溪捏碎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督主已经转向门口的身子又转回来,“你说谁?”

    “越长溪,阁主挑出来的七个女孩中最后一位。”

    越长溪顿了顿,似乎下定决定,缓慢却坚定抽出手指。

    被包裹住的指尖突然接触冰冷的空气,仿佛从盛夏一瞬间迈进冬季,冷得她发颤,越长溪盯着指尖,像盯着某个无法跨越的鸿沟。许久过去,她恍恍惚惚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孔。

    卫良醒了。

    第34章 . 33焦和 落入一个冰凉如雪的怀抱……

    落荒而逃。

    这四个字精准形容出越长溪的表现。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慌慌张张的,嗖一下跳起来,裙摆像花朵一样旋落在地, 她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喊人”, 然后就跑了。

    做完整套动作后,感受到手面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度,卫良终于松口气,心满意足地继续坐着发呆,思考这场梦何时能结束,他又如何从雪崩里逃脱。

    对方刚一动作时,越长溪便止住了哭。她内心十分期待,想知道经历过一场生死后,卫良会对她说什么,会不会和她一样,有止不住的爱意想要诉说。

    可她等了两分钟,只等到一个“绅士手”,对方似乎还很满意的样子。

    越长溪:我绅你个头,有本事以后成亲,你还继续“绅士睡”啊!

    这么好的告白机会,卫良这个傻子竟然只拥抱了半下,越长溪又气又笑,终于没忍住,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卫良似乎是一愣,很快就跟着放松身体,毕竟练武之人肌肉紧实,很可能对方这一口下去,他没什么事,对方的牙却掉了。

    当牙齿陷入肌肉,碰撞到骨头,嘴里尝到不一样的腥甜时,越长溪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她心里似乎有无数话想要说,无数情绪要发泄,最终吐出来的却只是一句,

    “卫良,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