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宜姝:……
【前天你还把朕赶出去,就为了一盒水粉!】
【一盒水粉算什么?难道朕还比不上一盒水粉吗?】
【朕不敢相信,你竟然就为了一盒水粉……】
花宜姝:……
【你没有心!】
【你好狠的心!】
【你没有心!】
【你好残酷的心!】
花宜姝:……
所以我究竟有没有心?
李瑜太能念了,花宜姝被迫走神,接着就听李瑜冷冷道:“为何不敢看朕,心虚了?”
花宜姝:……我说我在专心听你的心声你信吗?
目光和李瑜对视,花宜姝憋笑憋得太狠了,以致于连眼神都满带笑意,她的眼睛太漂亮,被这样一双含笑的眼睛望着,李瑜辛苦积攒起来的怒火就跟遇了水一样,当即就闪闪烁烁想要熄灭。
【不成不成,朕不能轻易原谅她,否则她越发要恃宠而骄了,前天她能因为一盒水粉赶走朕,以后岂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要把朕赶走?】
【朕要是每次都轻易原谅她,长此以往威严何在?】
李瑜脸色绷紧起来。
花宜姝却是听着一愣,眼中笑意缓缓消退了。
她终于听出了李瑜的不安。
因为这不是李瑜第一次提起“恃宠而骄”这四个字了,他堂堂皇帝,只要他不愿意,她又怎么敢因为一盒水粉就将他赶出去?会有今日,其实还是李瑜纵容的结果。他生气,他不乐意,可他还是纵容着她将他赶了出去。
不止如此,他还在担心,担心她日后会变本加厉,担心她……以后会不将他放在心上。
花宜姝心里摇头,傻成这样,难怪会被她骗。而且一直到现在,他居然都不认为他送亵裤送错了,这究竟是何等的执着?
他怎么长的?为何能活成这副自信又惶恐的模样?
你是皇帝啊!你有这样高高在上的权势,哪个人敢不爱你?哪个人敢离开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花宜姝觉得自己也是幼稚了,他是个笨蛋,她可不是,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笨蛋怄气?难道真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