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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阳不服气,挣扎着,试图反攻,偶尔能得手,更多的时候却是被凶残的猎豹治住,一双腿只能乱扑乱蹬,显示自己的本事,可那又如何,仍旧不是猎豹的对手。

    那豹子咬住绵阳的喉管,一寸一寸下移,轻慢享受得来不易梦寐以求的美食,比得上世间任何珍馐佳肴,它长舌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偶尔也食用浆果,轻轻咬住一枚红果子,只听绵羊有气无力的长唤一声。

    这一声像是给了猎豹激励,他又转头将另外的红果子吃进嘴里。

    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却也让人口干舌燥,于是它调转方向,去老地方寻了山涧清泉,一点一点儿的自舌尖儿卷动。

    绵羊似是一下子被触动了身上某处机关,整个身躯在原地扭动起来,脚踝却被豹子握住,此时那可怜的绵阳已经是用尽了身上最后的力气,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反而像是认命了。

    ……

    两颗心脏跳动的声响一样,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听见了,而后觉着头皮一紧,是她扯了自己的发冠将自己往上带。

    此时的凌锦安忽然想要使坏,果真上山,俯身看着她,轻轻捏着她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夹杂酒香,低声问她,“想我了没有?”

    “想……”陆澜汐闭着眼,却像是身在湖水中,身子随着波浪一荡一荡的,起伏不平。

    “该叫我什么?”他低声问。

    “凌锦安!”她答。

    “不对。”他说的更干脆,随之以巨大的匕首抵住她。

    此时陆澜汐睁眼,双眼皮的褶皱漂亮的要命,脸色晕晕红红的,加之唇色水红,更加让人爱不释手,“锦、锦安。”

    声线温柔,像是一匹精织的绸缎。

    “不对!”他将匕首又抵深一下。

    陆澜汐将脸埋入他的胸前,随后报复性的轻掐了一把,这才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的他头脑发懵,今天他打算吃面食。

    ……

    面粉用水和开,一点一点的揉捏调和,不多时,便成了一个软白细滑的面团,这面团起初僵硬,越揉便越软,用擀面杖轻轻试探,一按一个坑,这才算上好,擀面杖穿过面团,面团紧实有弹性,同时又十分柔软,可一不留神,水添的多些,手劲儿再大些,面团便容易软趴趴的。

    此时就应该将擀面杖搁置在底下,擎住上头的面团,再一点儿一点儿的调和才是。

    ……

    牵牛花明开夜合,夜里缩起,反扣于枝丫上,枝丫随着晃动,发出哒哒声响,随风响撞在花壁上,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每撞一下,凌锦安便觉着头皮被人扯紧一下。

    眼前下起豆大的雨滴,虽大却稀疏,正好砸在他身上,眼花缭乱间,见着两只兔子正好向他奔来,不知是不是眼花,不过几日不见,却觉着照比之前肥硕了不少,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只,捏在五指间,当真是再跳脱灵活的兔子在他手底下也是老实听话的。

    兔子瞪着红红的眼,让他一时分不清是方才吃的红果子不是?

    口出狂言之人未过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此时凌锦安反客为主,将擀面杖重新推入面团中,他听见耳畔是陆澜汐的阵阵求饶声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