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琛:“那敢情好。”
虞葭想着傅筠虽然面冷,但帮了她是事实,索性又诚心问了句:“傅公子喜欢吃什么样的?我届时多送点。”
宋景琛替他答:“我们公子喜欢嗑瓜子。”
傅筠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
宋景琛:“……”
虞葭:“……”
虞葭心想,不跟他一般见识,回头送他一大包瓜子两清就是。
正巧这时候两家的马车都到了,虞葭跟宋景琛告别,重新戴好帷帽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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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青难得有十足的理由偷懒,早就计划好了今日所有行程。两人先去城西看杂耍,然后在酒楼吃午饭,下午再去逛书肆买话本子。
卯时,虞葭到了城西最大的一家酒楼,马车刚刚停下,二楼窗户边就有人向她们招手。
“葭葭,这里。”岑青青早就来了,已经等了好半天。
岑青青跑下来拉她,边上楼边说:“这会儿吃午饭还早,我们先看杂耍。葭葭,你是不知道,这次来咱们县的杂耍班子听说是从上京来的,功夫很是了得……”
她啰啰嗦嗦,蹬蹬蹬上楼,进了门就走到窗户边瞧了眼:“啊,快开始了,葭葭你快来。”
虞葭将帷帽递给婢女,走到窗户边瞧出去,从这里正好看见街头打的戏台子,此时台下已经围了许多人。
就着等开始的空闲,岑青青八卦道:“上次遇到的那个林敏敏,你还记得吗?”
前些日子去取头面时在铺子门口遇到几个碎嘴的,打头的那个就是林敏敏。虞葭问:“怎么了?”
“呵呵,”岑青青说:“她现在正倒霉呢。”
“为何?”
“林敏敏的爹被抓啦。”岑青青悄声说:“她之前不是定了人家吗?还到处炫耀,但她爹爹被抓后,昨儿男方家里就来退亲,出了这等子丑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门。”
闻言,虞葭眼皮跳了跳,总有不详的预感。
林敏敏家的情况跟她差不多,林敏敏爹爹花钱捐了个官,不过,是实权的官职,在县里当了个主簿。
“可说是何原因?”
“这我不知道,是锦衣卫去抓的人。”
“哦。”
虞葭心慌意乱的,连看杂耍的兴致都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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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的雅间,几名歌姬或坐或站,姿态优美地抚琴弄曲。
傅筠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上一只青花瓷酒杯随着曲调轻轻摇晃。他唇角噙笑,狭长的眼尾露出三分风流,看得歌姬们脸红心跳。
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陪坐在一旁,他低笑了下:“秦公子上次尤其喜爱的小桃红,这次也给您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