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堂已公示敕牒,后日就去礼部上职,我家中老父亲得知我这般决定,写了好长的信来骂我。”
闻言,傅筠莞尔。
“对了。”萧泽玉道:“裴景晏邀我后日去府上做客,一同邀请的还有虞表妹,这事她跟你说了?”
傅筠敛下眼睫,没说话。
萧泽玉却笑;“不过即便她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你的桃色名声可不小,才短短两日,整个上京城都知晓你为了女人一掷千金的事。”
“怎么了?”看出他心情不大好,萧泽玉问道。
傅筠将墨玉棋子扔进翁中,懒懒地往后一靠:“裴景晏为何要邀请她?”
“你吃醋?”
“呵…”傅筠冷呵一声,显然不屑于此。
“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答应帮她保密身份的事,随意问问。”
“哦,这你放心。”萧泽玉道:“裴景晏一直以为虞姑娘是我表妹呢,没人知道她就是羡鱼姑娘。”
“明日,我也会和虞表妹一同去定国公府,好像府上还请了其他女客。但虞表妹是裴景晏单独请的,说起来,我总觉得虞表妹跟裴景晏两人一见如故似的。”
他话落,傅筠眸色微沉,面色也不大好看。
萧泽玉没察觉,继续自顾自说道:“两人才见两回,就这般以知己相称,我看了都有些嫉妒。哎…”
他提醒道:“该你了落子了。”
傅筠却是靠在椅子上没动。
过了半晌,萧泽玉稀奇地问:“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我虞表妹了吧?”
傅筠蓦地抬眼:“你说什么胡话!”
“若不是喜欢她,为何你听裴景晏邀她去做客是这般鬼样子。你可别跟我说你是为案子的事头疼,我认识你这些年可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
“真不是喜欢?”萧泽玉眼神戏谑:“喜欢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喜欢了自己知道,一种是明明喜欢但是自己却不清楚。你是哪一种?”
“哪一种都不是!”傅筠冷冷睨他一眼:“你若这般闲,我索性跟吏部说,让你来锦衣卫。”
“哎哎哎,可别,我受不了你们锦衣卫那股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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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今日休沐,出了茶楼,侍卫问他去何处,他顿了会儿,问:“那边是什么情况?”
“哪、哪边?”侍卫茫然了下,随即又立刻明白过来:“羡鱼姑娘这几日跟女先生学琴,边准备去赴宴要穿的衣裳首饰,听说这几日心情很好,还赏了婢女们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