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知你委屈难过,”他说:“那日我受伤,见你哭得昏过去,于心不忍。”
“葭葭,我想好了,无论前路多难,我一定会努力克服。”傅筠眸色坚定:“我傅筠,定不负你一片真心。”
“???”
虞葭仔细审视傅筠,发现他模样极其认真,不似作假。
就,挺心情复杂。
“你误会了,”虞葭解释:“我其实真没有非分之想。”
“无碍,”傅筠为她理了理吹乱的发丝,说道:“你现在可以大胆想。”
虞葭:“……”
虞葭:“可我真没有啊。”
傅筠:“怎么还口是心非。”
虞葭无奈:“其实你受伤那天,我哭昏过去是装的。”
傅筠:“?”
“那受伤的前一日,你坐在窗下伤心垂泪,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我看话本子呢,感动的。”
“……”
傅筠身子僵住,不死心地又问:“可你之前分明还说…”
“说什么?”
“说……”傅筠顿了下:“若我死了你也不独活,如此缠绵悱恻的誓言莫不也是假的?”
直到此刻,虞葭总算清楚他这中邪的态度是从何而来了。
她哑口半晌,一言难尽道:“做戏呢,你也当真。”
傅筠:“???”
第49章 又不是非她不可!……
近日,锦衣卫所人心惶惶,他们指挥使大人不知遇到了何事,整日沉着脸,周身气息冷得都快结冰。
陈大人才禀报完庶务就赶紧溜出门了,大伏天的揉着被冻僵的胳膊,暗自给各位同仁们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就连王定川也眉头蹙紧,怀疑是不是近日定国公府寻到女儿,将他傅家推上风口浪尖这事,引得傅筠不高兴。
他也开始夹着尾巴低调行事。
而傅筠,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处理各样庶务。
桌面上摞了一大沓卷宗,大到齐王贪污的案子,小到街边偷鸡摸狗的治安事件,他也一丝不苟地过目。
路过的下属忍不住从门口觑了眼,而后低声交谈:“大人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一般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从昨日一早来卫所就命人把沉积许久的案子都翻出来。”
“大人恐怕是得知了我们做事敷衍,才这样的?说不准是在监督查底呢。”
“啊,这还得了,我以前好些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理的,不会被大人知道了吧?”
“有可能,要不然他这两日怎的这般阴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