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往前看才是明天。”阿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如此安慰他。
宁王好似心情有些低落,在接下来的节目里甚少言语。
回了国公府,阿凝坐在榻上想事情。
好像总是宁王殿下哄着她,对她好。而作为未来的宁王妃,他的妻子,自己好像还没为他做过什么。
阿凝想了半天,终于面带笑容,唇角带笑的去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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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恭王府的书房里起了一把火,恭王得了消息未来得及穿外袍便赶来,不顾火势变大要往里冲。
“殿下,”海棠和其他的仆从将人拽住,“您不能去,太危险了。”
书房里冒出滚滚浓烟,明亮的火舌舔舐着窗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而房梁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塌,带起的火星和灰尘将众人逼退几步。
恭王面无表情,再也不是往日里那副温润的模样。他看着书房,里面的东西定然是荡然无存了。
身为万朝最尊贵的皇子,中宫皇后是他的母亲,当朝天子是他的父亲,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求而不得?
仆从们拎水将火浇灭,被烧毁的书房冒着青烟。海棠跟在恭王的身后,脸上带着担忧,“殿下。”
恭王伸手,止住她的脚步,然后自己迈着步子走进去。
地上都是灰烬,已经分不清是什么东西被烧毁。恭王迈步走到墙角处,那里有一个宽口瓶,乃是用来放置画作的器皿。
瓶子被烧得浑身黑色出现裂纹,而里面的画早就化为粉末。
翠柳见恭王蹲下用手去捧灰烬,不由得担心的上前,海棠摇摇头。“由着殿下去吧,他现在肯定心里不好受。”
书房里的大多数都是书籍和画作,其中安国公府嫡女的肖像画占了十之七八。
旁人不知道,海棠可是能看出来恭王是真的动了心。
恭王府走水的事情第二日便传了出去,皇后还派人看看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受伤。得知恭王没受伤,但是却突然病了。
“病了?”正德帝转头看皇后,“永儿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病了?”
皇后道:“臣妾派御医看过了,说是急火攻心。想来是公事繁忙加上前几日礼王出的那档子事,这才病倒了。”
提到礼王,正德帝哼了一声。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闹出那等丑闻。
皇后见正德帝面色不好看,便转移话题道:“过几日罗列国使者进京,陛下派了谁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