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谁知那沈临风也是个瞧不来眼色的,看着人家臊红了的脸还只当是生了病,发了烧,又抬手去探额头,“是病了吗?我让雅荷去把左丘大夫请过来。”
“不用了,我睡一觉就能好。”
“那我来照顾你。”沈临风又放下了手里的书。
“沈大哥……”习惯性的拒绝三连,林静诗现在瞧见沈临风想做什么,她都是一个下意识的摆手动作,“不用不用不用了,要不你在这房间里睡吧,我去跟雅荷挤挤也成。”
“为什么要同雅荷一起挤?”沈临风抓着林静诗的胳膊不肯放,“我在这房间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不是不是不是。”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去房梁上休息也成。”
“不是不是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逃?我们,已经要成亲了不是吗?”
“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我不是,啊……沈大哥。”林静诗急的跳脚,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解释,她无奈只得反手握住沈临风的手指,真诚无比的说道,“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们要成亲了,你已经收了我的信物。”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吧,我怕你以后后悔。”
“大丈夫一言九鼎,应了的事情,如何会后悔?”
“我爹总是有私心的,他为了让我下半辈子能幸福,这才拜托了你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可是他不考虑你的未来,你自己也不考虑你的未来,但我总得考虑吧,我不能这么……”
“下午买的白珠子是要给我做剑穗用的吧。”沈临风无情的打断林静诗的说教,扯开了话题问了别的事儿,“剑穗呢?做好了吗?”
“……”林静诗愣了愣,然后傻傻的回应,“做好了。”
“东西呢?”
“在我枕头下。”
“拿给我。”
人家叫拿,她就去拿,那条剑穗编的很好看,红色绳子编成的花结,系着一块儿玉石,下头还坠着十一颗白色的小珠子,怎么看都比之前那个简洁朴素的剑穗要漂亮的多。
沈临风摘下自己的长剑,又递给林静诗,“帮我系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