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官场之道,林瑟当初也就是为了躲这些脏事儿,这才主动申请远调幽州做个知府,否则就以他的才能,压个沈霖大司马的位置也绝对绰绰有余。
“之前验尸的仵作也不在?”
“回林大人的话,那老先生前段时间说家中有要紧事,便提前同衙门申请了告老还乡,现下人已经不在姑苏。”
林瑟笑道,“姑苏的意思是,以往经手过苏家案子的所有人,物,现在本官是一样也瞧不见,一个也看不着?”
“这..........”官差尴尬的低头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瞒林大人说,小的也是新入职,对着苏家的事儿不过听人说了两嘴,具体情况也不清楚。”
“有意思。”林瑟转身甩袖,大步朝外走去,他面上虽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可心下却是逐渐涌起许多不满来,姑苏这知府倒是把他当傻子了,“既然此前的东西一样也没有留存,那本官就当是件新案子来办,立刻安排提审苏家三小姐苏蓉绣。”
从来这姑苏,苏蓉绣便被姑苏府衙给出的各种理由给强制收押看管,虽是给了宁清衍面子,好歹是有一间干干净净的屋子住下,只是这房门内外日夜有人把守,苏蓉绣连起身推个窗户,都能有人跟在她的背后。
刚被塞进这么间小黑屋子里时,苏蓉绣整个人还有些坐不住的燥郁,来回反复在这房间内兜圈子,好几次提出自己想要回家看看,但都被姑苏知府以禁止串供,禁止伪造证据,不得离开官府视线为由拒绝。
憋了一身的苦闷又奈何开不了口,苏蓉绣就这么坐在书桌前整日整日的叹气。
林瑟来传唤时,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外头的日光刺的苏蓉绣双眼疼痛,她下意识的往后避去,门内齐刷刷的进来了三五个侍卫。
“苏三小姐,林大人有请。”
起身的时候脚底发软,苏蓉绣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出去。
“苏家出事当日,是你大姐大婚,她所幸借此逃得一难,但是你,能解释一下当晚为何不在家吗?”
“大姐成婚那日,我与二哥起了些冲突,我先回的家,他后回,可是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到家,就赶我出去,让我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回来。”
“那你为何去了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