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许是不知,我并无什么传宗接代的执念,若苏然能怀上自然好,怀不上也只能说我与他没有孩子缘。妻夫之间,若是多了个孩子,我倒也头疼。我与苏然二人欢愉……二人,就好。”
周大夫哪里听过这样的话,顿时惊呆。
二人就好?
不要孩子?
嫌多个孩子头疼?
这到底是……
不说周大夫愣了,就连刚要掀帘子进来的苏然乍一听见这话都呆了。
苏然:我家未来妻主……不想要孩子,只想二人欢愉?!
方思文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言论惊了这两位,只是心中再一次问:“一号,原剧情中苏然是断脉吗?”
一号也没懂它家宿主怎么这样反常,只翻着剧本老老实实答道:“原剧情里没有说小乖然是断脉,而且小乖然明明在嫁给原主之后就怀孕了啊,不然孩子怎么会被花魁给弄掉了。”
方思文不语。
“宿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啊?怎么怪怪的……”
方思文笑:“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啊……”
一号还想问,不过苏然已经撩开帘子进来了,方思文也就没空与一号多说了。
苏然脸色也奇怪,那模样看起来与周大夫的差不太多。
“方姐,我拿好药了。”
方思文颔首,“诊金与药钱一会儿方某托人送来,此番多谢周大夫了。”
周大夫摆摆手,让她们走。
她得缓缓,这世上怎么会有方思文这样的女人?
还有……那,那唯二人尔的言论,怎么就说得出口?
“苏然,走罢。”
“嗯。”
看着那两人相携而去,周大夫竟觉得眼前恍惚。
若是……
若是早些年,她也能有这方小姐这般的气魄与认知,也许,就不会与那人错过了罢。
罢了。
想这些干什么呢?
……
三癞子没办成事,反而叫人捉去了官府。
听闻这消息,袁衡双腿一软,险些跌跪在地上。
她敢在纵容罗荣去诱骗方思文沉迷赌术之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是因为即便方家要撕破脸皮去官府告她,她也能将罪责全都推在方四和罗荣身上。
她敢在买通山匪袭击方思文之后不闻不问,是因为她笃定方家抓不到那批山匪,山匪也不会出卖她。
但三癞子被关进了大狱……她是真的慌了。
三癞子是县里的混混儿,学过些功夫,前些年因为伤了人坐了牢,后来出来就被她暗自拉拢,给她办些见不得人的事。
这一次派三癞子去弄死苏然,她是笃定三癞子能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