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把萧瑮搂得更紧:“我们两个第一回 分开那么久,你说我心里能不难受嘛,你还没去呢,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萧瑮亲了亲以宁的额头:“曾经呢,有个人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清风尚能寄相思,何惧同心而离居。你我同心,日子捱一捱就过了,年前年后恐怕人情礼来,大小宴会不会少,要是在家无聊,你就和二姐出去玩玩,回学士府也行,左右京里都知道我纵着你,你上哪儿都不必拘束。”
以宁撇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狂放似的,给你闯过祸没有?”
萧瑮搂着她左亲亲右摸摸:“没有,你最乖了。”
“那你也要乖,要天天想我。”
“好,我白天乖乖想,夜里狠狠想。”
“什么乖乖想狠狠想?”
萧瑮抱着以宁起来,闪身进了屋中,把以宁放在床上,自己三两下脱了衣服,腻在以宁颈边:“狠狠想就是这样。”说着用力吻下去,覆身辗转,“宁儿,没有你,我这些日子要如何熬过啊。”
以宁微微仰头回应着萧瑮的吻,稍有喘息的机会,娇声道:“趁现在,好好珍惜,过了今儿,只怕又要拾起你那自己平复的本事了,啊…”
屋里春光暖,娇声颤,君将别,妾心难安,无奈连指尖,千般又流连;青丝多缠绕,不分辨,家国事,郎心有苦,口中不能言,揉骨入心间。
萧瑮去了边关,以宁自己事情不少,平日倒不怎么无聊,只是偶尔想起他会闷闷不乐,雪海几个也想着法儿的打发时间,时常从王府后面的街市上沽些好酒来,以宁尝到佳酿,就会起兴和家里的女孩儿们小聚斗酒玩闹,一来二去,雪海她们倒和卖酒的小哥常普熟络起来,常普是酒家的小二哥,高高瘦瘦,为人很是真诚可靠,酒家是他舅舅的产业,他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带他投奔娘家,他为舅舅工作,在酒家后面的两间屋子里与母亲生活,他舅舅吝啬,只给他很少的工钱,因此他母子二人过得十分清苦。
这天傍晚,天色已经黑了,往常都是青烟传饭的,今天偏偏就是雪海过来,厨房后边的角门被人拍的“咚咚”直响,雪海和汤圆儿听到,吓得心里发慌,雪海纳闷:“这是谁呀……”
说着就要去开门,汤圆儿拉住她:“还是叫李叔去开吧,怪吓人的。”
“李叔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别怕,我去看看。”
雪海过去开了门,刚看清来人是常普,他就嗵得跪在地上,口中道:“雪海姑娘万福,小人走投无路,特来求府上帮忙,我母亲突发急症,小人无钱请医,求与府上借些银两,为我母亲请医看病,小人日后必定肝脑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