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山目光冷寒地逼视着他,“你敢对我大哥使坏,我就敢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你只管试试。”
程福万:!!!
程福贵气得钻脑仁儿的疼,“程如山,当年的事儿早就盖棺定论,你休想再翻案。”
程如山:“你勾结黑帮贩卖烟土,公报私仇害我爷爷大伯,这事儿总会在你盖棺前给你定论的。”
说完,他冷笑一声,举步离去。
程福贵咬了咬牙,疼得嘶一声,他笃定这件事没法翻案,当年多少人被打倒,就算冤假错案也只是平反而已,并没有人对此负责!整个形势都是乱的,谁负责?
他去了革委会主任办公室,想找书记诉苦。跟着秘书进去,却见周书记正在打电话。
周书记:“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确实如此。请放心,一定妥善处置。”说完他挂了电话,看到程福贵进来,立刻关心道:“伤势未愈,怎么出来了?好好休养。”
程福贵苦笑:“周书记,哪里还敢休息,再休息怕是要回家睡大觉了。”
周书记哈哈笑起来,“老同志就是幽默。”
程福贵心里冷笑,却笑得无比谦虚,“我是人老心不老,还能为党和国家再干三十年!”
想让他家去休养让位,没门!
说了两句客套话,周书记直接表态:“程如州伤人事件到此为止,只要他不再伤人,老同志切莫追着不放。”
程福贵哭丧着脸,“周书记,那我就自认倒霉,白白被他砍了?”
周书记:“这个……程福贵同志,按照调查来看,程如州独独对你反应激烈。”
言下之意,你对人家做过什么,让人家傻了还对你印象如此深刻,你非要抓他,那要彻查此事是不是先交代一下你们的瓜葛?
程福贵心虚,自然领会,他一副冤屈的模样,万分憋屈又愤懑,“周书记,这是有人想反攻倒算啊。”
周书记笑了笑,“程福贵同志,没那么严重。既然给平反,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程福贵心里头一阵发凉,这是在威胁他,如果再纠缠就有人挖他当年的事儿。
那……不会的,自己的事儿根本不是问题,当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自己于革命有功!
至于抢着枪毙程毅的事儿,当初多少人都是就地枪毙的,根本等不到上头文件批示,乱哄哄的,谁管?都说自己冤枉呢,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一一核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