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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毕竟这种层次的栽赃,我要澄清实在是太过容易,除了耽误我的时间没有任何实际作用。”

    “那我先去了。”姚征兰见他同意她的看法,顿时有些迫不及待。

    “带萧旷一起去。”顾璟道。

    姚征兰应了,匆匆而去。

    出了大理寺门,姚征兰对萧旷说:“萧捕头,你能否派人去跟踪一下那个有小顾璟之名的霍廷玉?我总觉着顾大人这个案子跟他脱不了干系。派机灵些的差人去,切莫让他发现,发现他行踪后速来报我。”

    萧旷闻言,挑了两名熟悉都城地形的差人让他们去了。

    姚征兰带着人策马来到张家,发现张家正给小姐办丧事,不见丫鬟红萤。

    她心觉不妙,顾不上寒暄便去问张新立夫妇:“敢问张员外,丫鬟红萤在何处?”

    张新立恨恨道:“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敢伙同外人害我爱女,留之何用?我已派人将她沉塘,给我女儿陪葬!”

    姚征兰一惊,急问:“何时去的?在哪里?”

    张新立闭口不言。

    姚征兰道:“张员外,你若真杀了红萤,令千金的冤屈怕是真的永远难以昭雪了。”

    张新立表情一松,张夫人忙道:“就在府中后院池塘,你们快去,兴许还来得及。”

    萧旷带人冲了过去,姚征兰提出想再看一看小姐的尸体。

    张氏夫妇到底还是心疼独女死得冤枉,想要抓住真凶,同意了姚征兰的请求。

    灵堂中棺材盖子被推开后,姚征兰往里头看了看。死者是个妙龄女子,虽则因为上吊面色变成了紫红色,但仍可看出五官十分清秀可人。

    死者嘴唇发黑,脖颈上勒痕呈紫红色,一直延伸到两耳发际线位置。脖颈上勒痕深,越往耳后勒痕越浅,确实是自缢的症状。

    再看其指甲颜色,没有中毒迹象。

    “敢问小姐的房间可有收拾?”看过了尸体,确定了死因,姚征兰问张氏夫妇。